温晗“嗷”一声,小声解释:“我也控制不住嘛你不能老打我。”
柏泽岸好笑的反问,“乖乖,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嗯?”
“就刚才!”
“乖,你明知道不是。”
温晗不敢多说了。
因为他真怕柏泽岸揍他,虽然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自己犯大错的前提下,但架不住疼呀。
于是温晗用尾巴圈住柏泽岸的手腕,轻哼一声,委屈的要命。
“不许撒娇,”柏泽岸正色道,“我们先离开红灯区。”
“啊。”
温晗问他,“现在就走吗?你不想找荀危问清楚?”
“就是去找他。”
“啊?”
“他跑了。”
“哦!”
温晗的速度瞬间便快了不少。
无他,猫也不想轻易的放过他。
解放红灯区后,出入虽然仍旧存在限制,却不再像之前那样严格。
站在道路旁,温晗又想起君主之前所说的两种离开方式。
嗯,相比于讨好拥有足够话语权的“老大”,以及直接武力突破,他们竟然解锁并完成了第三种更加隐蔽、也更加困难的办法。
谁能想到他们能这么快地解放红灯区呢?
或许君主也会为此感到惊讶。
温晗就这样被柏泽岸给带了出去,在桥头张开双手接受检查时,他看见了河面倒映出的璀璨霓虹带。
那是城市的缩影,狂欢的延续。
也是来自权利的压迫,它的底层逻辑是暴力,伪装为罪恶,表面是秩序。
“转过去。”
警戒人员的声音平淡而严厉。
温晗:“哦。”
他觉得这人搜身的手法真是差劲,连老怪物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自己那么多宝贝,他居然一个都没发现。
察觉温晗想法的柏泽岸:“温晗。”
闻声,温晗没有抬头,那种“劲劲”的感觉却显而易见的收敛了许多。
柏泽岸忍俊不禁的轻轻摇头。
搜不出来你要得瑟,搜出来了你又要哭。
这猫真是难伺候得很。
很快二人便通过了盘查,在坐上车拉过安全带时,温晗忽然想到一个十分严肃的话题——
“荀危是怎么出去的?”
柏泽岸指了指那条奔涌的河。
“啊,”温晗这回是真佩服,小声询问,“游,游过去的?”
柏泽岸:“想什么呢?坐船偷渡过去的,否则这个天气下水,不要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