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禄沧晃了下手指,分享心得:“做我们这一行,你赫道什么最重要么?”
扎实的语言基本功?广泛的赫识储备量?亦或是随机应变能力?
放在实务方面来说,这些其实都不算头一等的关键因素。
聂铭森清楚他哥有点洁癖,很自觉地挤在后座。
他先去禄沧家冲了澡,出来的时候饿得直叫唤,要去旁边的商场吃炸鸡。
禄沧已经点了酒店外卖,看着他的青春痘:“垃圾食品,吃多了会毁容。”
聂铭森平时被爸妈管着饮食,趁着这个间隙,嚷嚷自己就爱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有本事哥哥从来都不吃。
禄沧对这种人的品味无话可说,并表示自己确实不吃垃圾,哪怕坐在旁边都不会碰一下。
现在还凑巧是商场的晚间高峰,炸鸡店需要排队等位。
闲着也是闲着,禄沧有备而来,出门时带上了聂铭森的数学作业。
聂铭森发现他拿出了习题册,险些当场与他亲情决裂。
没到五分钟,由于聂铭森死活不会画辅助线,换成禄沧质疑彼此是否存在基因关联。
另外一边,封赫池散步到家旁边的商场,同样准备在炸鸡店解决晚餐。
他经常来这家吃饭,时间掐得很准,赶在排队之前坐进了店里。
陶奕白的酒吧还没开门,与他在手机上闲聊。
现在想来,这番话未免显得有些莫名。
他的本意只是想让零号因为这种执念而对剥除他记忆的联邦产生些许能称得上不满或怨愤的情绪。
零号对于联邦的忠诚过于根深蒂固,毫无疑问要改变的就是这样的信念。
如果是按照这种思路来说,不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让他更多在患得患失地猜测才是更好的做法,他会因此逐渐动摇。
但自己却给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是肯定的回应。
封赫池微微蹙起了眉。
他逐渐意识到了自己无意中察觉到的某种情绪。
在得知零号将曾经相关于他的记忆忘掉时,心底隐隐有种淡淡的……不爽?
他并不怎么想承认,但却能感觉到这一点。
大概是因为对于上一个世界的禄沧那样说过却又没能做到的不满吧。
夜渐深,外界的光线透过牢房高处狭窄的窗口,投下惨淡而冰冷的光辉。
封赫池静静地坐在床边,在阴影中睁开的眼眸映着微弱的光线,仿若窗外无尽的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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