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不出话,我感觉自己赢得了胜利,虽然是一场小小的胜利,但我还是很高兴。
作为胜利者,我没有继续乘胜追击,而是对佐助宽容道:“你吃了东西吗?饿的话,我这里有多要一份食物。”
我把那份放在托盘上的食物轻轻朝他推去。
他仍然紧握着那本书不放,看起来打定主意不要还给我。
佐助看了一眼晚餐,又看向我:“你吃过了吗?”
我好奇他吃饭的时候,准备把那本书放在哪:“吃过了。”
他坐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图册放在手边,我试探着伸手去拿,他迅速压住了。
我本来觉得这本书并没有很有趣,但佐助这样防着我,我反倒起了逆反心理,一定要拿过来。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
我干脆坐在他的对面,捧着脸道:“你先吃吧。”
见我有所收敛,佐助才慢慢从书上拿开手。
我跟他说他离开后发生的事情,“我找到了花火的房间。她的情况有点难以确定……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眼球不见了。我觉得她的昏迷和普通昏迷不同,也许是舍人对她施加了什么忍术,目前还不清楚直接带她离开能不能令她苏醒,又或者需要特定的解术。”
佐助垂下眼眸,伸出右手拿起筷子,不知为何,我觉得那模样有些奇怪。
我不禁问道:“你的左手呢?”
奇怪,虽然佐助不如宁次那样端严自持,但吃饭时也都是一只手捧着碗,一只手拿着筷子的。
只露出一只右手吃饭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难不成是一种保持警戒的办法?一只手吃饭,而另一只手按着武器,好方便在进食时遭到袭击也能及时反击?
佐助一顿,但没有回答。
他夹起一枚寿司放入口中,安静的咀嚼起来。
我感觉到了有些不对。
之前他总是站立着的,有斗篷的掩盖,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现在他坐了下来,左边的肩膀下……
在他的动作之下,好像显得有些空荡。
……空荡?
宇智波佐助?
我并非没有见过残疾人——在雾隐村,因公受伤、治愈后留下残疾的忍者不少。
但是……我从没想过佐助会和残缺有什么联系。
他一直是那样意气风发、骄傲又肆意的天才。
我呆呆的看着他左手应该在的位置,心中涌起一股比刚才看见失去眼球的花火更——更难以言说的窒闷。
我甚至没得到他同意,就朝着他的左手拽去,他没有躲开,然后我握在手中的只有一条空空如也的袖管。
骗人的吧……
佐助……那个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