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鼬剥夺了我的痛觉,即便我看着皮肤碳化脱落,也毫无感觉。
鹿丸和卡卡西焦急道:“朝露?!”
“鸣人!!!”
卡卡西拿出了一张绘满咒文的符纸,那或许就是应对尾兽化的鸣人的对策。
但在卡卡西将符纸贴在鸣人身上之前,他身上的九尾查克拉就迅速退去了。
“朝露……!朝露!!”
鸣人紧紧地抱住了我。
鹿丸急切的按住耳边的耳机,紧急呼叫其他小队的增援:“我们需要医疗忍者!小樱!你现在的位置在哪里?还有多久才能赶到?!”
鼬老师一定已经离开了,而卡卡西和鹿丸都没有去追击他,这让我松了口气。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在别人眼里一定很惨,不然鹿丸怎么会急的眼眶都发红了?
“朝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对不起。
但我不能留下。
如果我“得救”了,我爱罗又传出“复活”的消息,鼬就会陷入危险。
只有我回到鼬的身边,我们依然留在晓组织里,我爱罗的“生还”才能看起来是一种侥幸。
“我”在鸣人的怀中,最终化为一捧流沙。
这是我与我爱罗日久相处,后来跟着岩隐天才迪达拉学习土遁,又领悟了木遁后,领悟出的脱身忍术。
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拦住我。
我从地底脱身而出,自行用医疗忍术治愈自己,虽然我不再想成为医疗忍者,可学会的医疗忍术却从没忘记过。
就在我治疗的差不多,准备去和鼬老师汇合时,突然一道身影从我前方的树上猛地倒挂下来:“伞蜥蜴!!”
我吓了一跳!
等定睛一看,却见宇智波斑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树干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些天你和鼬,玩的好像很开心啊,嗯?”
不等我回话,他又从树上跳了下来,紧盯着我的脸——确切来说,是我那只失明的右眼。
他应该知道伊邪那岐,但我使用的伊邪那岐改良过,连鼬都无法确认,宇智波斑缺少情报,或许不会知道我已经失明。
他看的,应该是鼬留下的那道伤疤。
那道伤疤已经止了血,但伤痕却还没有消失。
宇智波斑“啧”了一声,“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他真的划伤了你?伤到了眼睛吗?他肯定避开了吧?”
我没说话。
“别装了。宇智波鼬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为了写轮眼操控你?呵,他才不会干这种事。”
“……”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宇智波鼬当年为了弟弟和木叶,连自己的父母都能亲手杀死……你凭什么能让他这样帮你?”
“……”
“别装哑巴。我知道你和宇智波鼬演的这场戏,都是为了救下一尾人柱力。我不是什么都没有干涉,任由你救下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