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科耳顿时松了口气,心中对李靖愈发地敬畏,道:“论科耳愿从将军命令。”
李靖微微点头,“早些休息吧,等今夜一过,或许,你能够见到你的那位侄子,叔侄团聚,想必你会有很多话要说。。。。。。”
论科耳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
如果他真的和松赞干布再次见面,只怕他的那位侄子想要他的命。
“诺。”论科耳躬身领命。
论科耳离去不久,李靖的亲兵忽地问道:“将军,为何不将那松赞干布直接杀了呢?”
李靖闻言,不假思索地回道:“本将军可是听说了陛下登基在即,若是将这松赞干布俘虏,并派人押送到长安交由陛下处置,那么,此举定可增加陛下威望。”
亲兵闻言,若有所思。
李靖遥看长安的方向,心道:吐蕃灭亡在即,回到长安后,必然会被封为国公,只是,也不知道今后还没有机会领兵作战?
。。。。。。
与此同时。
长安。
酉时正。
东宫校场。
程处默等人跟着李承乾一起练习射箭,还有骑马。
大约过去半个时辰。
李承乾从马上一跃而下,平稳落地。
“陛下骑术,远超臣等,为陛下贺!”程处默立即奉承了一句。
李承乾瞥了一眼程处默,“朕什么水准,心中有数。”
“卢国公回长安了没有?”李承乾问。
“回禀陛下,就在昨夜,父亲和王相等人一起回的长安。”程处默说。
“回来就好。。。。。。明日,让卢国公进宫一趟。”李承乾说。
“诺。”程处默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