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嘴角微微上扬。
仁慈吗?
或许吧。。。。。。
李承乾旋即转身,刚回到大殿的龙椅坐下。
恰在此时,从大殿外趋步走进一个小宦官,“回禀陛下,工部高侍郎想要见陛下,正在殿外候着。。。。。。”
“高俅?他回长安了?”李承乾神色一肃,说:“让他直接进来。”
“诺。”小宦官躬身退出了大殿。
稍顷。
高俅进来了。
“臣参见陛下!”高俅跪地叩首行礼道。
李承乾用手作虚扶状,“平身。”
待高俅起身后,李承乾说:“高俅,你何时回来长安的?”
高俅答:“回陛下,臣是在寅时回的长安。”
“黄河修堤一事,办得不错,没有给朕丢脸。”李承乾淡淡地说。
“臣愚钝如犬马,得遇陛下如拨云见日。”高俅恭敬地低头道。
一旁的无禄,却是目光一亮。
他暗暗记下了高俅的这句话,并用余光瞥向高俅,暗道:这高侍郎每次拍马屁的词,句句不一样,关键是还能获得陛下的欢心,真是个人才,我做的还有很多不足。今后,可要多和高侍郎学学。
李承乾对于高俅拍的马屁,表现得很是平静,“用心办事即可,有功,朕自然会赏赐,但有过的话,也会作出惩罚。”
高俅心神一凛,“臣明白。”
此外,李承乾也不想自己迷失在高俅的马屁之中。
他记得有句话就说得比较好:谄谀日进,忠言日疏,此亡国之兆也。
平时,多压一压高俅,不仅仅是针对高俅,也是做给其他人看的。
他相信,高俅也能明白他的意图。
“既然回来了,还是继续在你的工部侍郎位置待着。”李承乾瞥了一眼高俅,又继续道:“想要再往前一步,就得多做实事,实干兴邦,空谈误国,这是朕平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做了多少实事,不仅百官在看,朕也在看。明白了朕的意思了吗?”
“多谢陛下教诲。陛下之明,照臣肝膈,虽粉身碎骨难报万一!”高俅一脸钦佩的模样恭敬地说着,头一直埋得很低。
李承乾扫了一眼高俅,暗道:高俅这人,真会见针插缝地拍马屁。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高俅!
“还有其他事吗?”李承乾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伏案上还未处理的奏疏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