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道的士兵们分成两派,一派坚信是崔家余孽所为,另一派则怀疑是朝廷要卸磨杀驴。
“再这样下去,不用敌人打来,我们自己就先乱了。”高偘忧心忡忡地说。
王安石站在地图前,突然问道:“你们还记得那个被驱赶在前面的流民吗?”
程咬金一愣:“哪个?”
“就是带头反抗的那个。”王安石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他说过一句话——唐军来救我们了。”
薛万彻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一个普通流民,怎么会知道我们是唐军?”王安石的眼神锐利如刀,“当时我们旗号没打出来。”
帐内一片寂静。
程咬金猛地一拍大腿:“他娘的!那家伙是奸细!”
“不止。”王安石冷笑,“恐怕整个流民暴动都是一场戏,为的就是让我们放松警惕。”
“那么,王相的意思是。。。。。。”高偘疑惑地看向王安石。
王安石道:“将计就计。”
当夜,军营中传出薛万彻伤重不治的消息。
士兵们一片哗然,有人痛哭流涕,有人怒骂朝廷。
混乱中,几个黑影悄悄摸向了中军大帐。
“就是现在!”为首的络腮胡校尉低声道,“杀了那两个狗官,为崔公报仇!”
他们掀开帐帘,却愣住了——帐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口棺材摆在中央。
“不好!中计了!”校尉脸色大变,转身就要逃。
“现在才想走?晚了。”程咬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火把骤然亮起,照出了埋伏在四周的士兵。
王安石缓步走来,手中把玩着那块腰牌:“说吧,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