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卿就这这个动作,亲了一下萧锦时唇。
“哥哥……”
任由萧锦时吻在他唇上。
原本还冷静站在上风看宋玉卿被蹂。躏被欺负的宿荃,瞬间理智全无,冷笑出声,“呵。”
他是把宋玉卿的姘头送进去了,给宋玉卿解闷。
这哪里是对宋玉卿的惩罚?
青年长睫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冷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底大部分情绪,只偶尔在难以忍受的冲击下微微颤动,泄露出极细微的声音。
就算被人看着,宋玉卿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依旧漂亮清冷,就连在这种事情也只会让人觉得,是虔诚的信徒在渎神。
他依旧高高在上,甚至让人为这场神被亵渎的美沦陷。
反而显得设计宋玉卿的人卑劣下。贱,只会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显得他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宋玉卿的存在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它——你只配待在臭水沟里,甚至不配仰望月光。
而月光,即使被乌云短暂遮蔽,也依旧是月光。
永远不会属于他。
宿荃再也无法忍受眼前画面带来的凌迟,转身疾步离开,脚步甚至有一点乱。
萧锦时触碰着宋玉卿脸颊,“哥哥,疼吗?”
宋玉卿偏头,“不疼。”
只是把宋玉卿的腰握在手里,什么事情都没做,甚至没有冲撞宋玉卿,揉捻都在那过于纤细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交叠的痕迹。
“告诉裴淮今天晚上。”
萧锦时甩了甩脑袋,似乎又要恢复神志不清,执念极深的状态。
宋玉卿皱眉,“你还可以吗?”
宿荃给萧锦时用了精神类的药物,完全控制了萧锦时的心神,都不用刺。激,萧锦时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濒于发疯的边缘游走。
萧锦时:“可……我走了。”
萧锦时刚离开,守卫立即去锁门,锁门之前,还偷偷往里面瞥了一眼。
瞥见里面beta背影,拉起衬衫,遮住满身的旖旎痕迹,如同雪中凌乱地开了红梅,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守卫喉结滚动,还真是……艳得不行。
难怪,谁都想亲一下他,无论用什么手段也想把他弄到手上,得到他一个眼神,这辈子也算是足够了。
守卫发现自己这个想法,连忙锁上门,不能再想了,再想就成叛徒了。
成为一个拜倒在敌方议员容色下的叛徒。
作者有话说:
萧锦时:吃一口吧,不敢吃,吃一口吧,老婆没答应不敢吃,吃一口吧,可是老婆没让我吃啊。
宋卿卿:……这个左右脑互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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