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问:“你等下有什么事?今天说话那么哑,感冒了么?”
封赫池道:“可能是最近风有点大,我被吹得不太舒服。”
话音落下,他暗自匪夷所思,难道自己用嗓子了吗?
可惜这个问题没答案,他总不能去找人确认。
“今天刮沙尘暴呢,我送你一程吧。”周柯上个月新买了一辆大G,兴头上就爱当司机。
封赫池想要推拒,却无法摆平老油条,就随便报了一个附近的地名。
他说自己去咖啡店酝酿灵感,周柯没有多想,看着他推门进去。
自己挂了四点多的主任号,现在时间还很早,封赫池想着,要不就在这里磨蹭一会儿?
可惜咖啡店全是实木椅,他毫不设防地坐下去,又吃一堑长一智地站起来。
封赫池吸了吸鼻子,生怕别人会发现他的笨拙,单手插在口袋里当拽哥。
紧接着,他摸到口袋里有纸团。
这套衣服尺寸很合适,封赫池在酒店穿上就走,根本没有多想。
现在他打开纸团,发现是酒店的便签,上面写了一串电话号码。
字迹端正漂亮,落款回敬般注了英文名。
Alfred,封赫池在心里念着,脑海不禁浮现出一张清冷的脸。
合着这人猜到了自己一出卧室就会跑?
封赫池困惑地盯着这张纸,没明白对方是在干什么,让自己有事可以联系?
那么纯情吗……
他有点不敢相信,思考这会不会是其他意思。
随后,封赫池灵光一现,难道是欢迎下次再睡?
鼻间萦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冷白色的灯管投下光线,显得几分惨白。
封赫池睁开了眼。
他咳嗽了两声,撑着身子坐起来。
这里就是监狱里的医务室了。
房间很大,却异常空旷,墙皮有几处剥落,四周零散地分布着一些医疗器材。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手。
那里已经缠上了一圈新的纱布,洁白干净。原本发热的感觉悉数褪去,除了身体还有些无力外,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封赫池的目光扫过旁边桌子上的抗生素,看来是给他注射了这些,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退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人走了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坐在病床上的封赫池时,微微顿了顿,随即开口。
“醒的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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