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铭说漏嘴,所以你故意不回来了?”禄母兴师问罪。
禄沧替弟弟揽锅:“是我自己猜到的,除了理财和相亲,我在你这里好像暂时没有别的功能。”
禄母道:“你又没同意相过,这次是人家特意找上门,问你是不是单身……”
禄沧打断:“我现在刚下班,真没那个空,也没结婚的想法。”
禄母脑筋急转弯:“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啊?”
禄沧冷硬地回答:“我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别人打乱。”
“阿树。”禄母说,“你现在回公寓能干嘛?没有人等你,一个人住着从来没觉得无聊?”
禄沧简直刀枪不入:“这么多年我都是独居,不需要别人等,感觉特别自在。”
哭了,根本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后续加的套餐被服务员端上来,聂铭森正处在身体发育阶段,青春期男生的饭量很大,几乎是横扫桌上的所有食物。
他四肢很发达,试图利用优势,与禄沧互相交换条件。
“我给你做牛做马,能不能别验收我作业啊?”他道。
禄沧高冷地说:“家里不打算发展畜牧业。”
聂铭森的牛马梦当场破碎,痛苦地看着禄沧,紧接着,发觉兄长暗自瞄了封赫池一眼。
他愣愣地啃着薯条,在番茄酱的香味里彻悟了。
什么突然变脸爱吃垃圾食品,在封赫池面前如此心机,顺从地坐去同一桌用餐……
合着是辅导作业不耐烦了,想把自己甩给人家。
不会那么倒霉吧?!
封赫池不太自然地挪开眼,心虚之际为了假装淡定,选择在禄沧有所反应前,先一步夺取主动权。
继而他走出去,散发着善意。
夜晚。
封赫池瞥了眼时间,到了注射抑制剂的时间。
后颈的腺体再次隐隐发烫,他伸手摸了摸那处,眸色微暗。
他仍旧无法习惯这样被激素控制的身体,好像身为Alpha不靠Omega的信息素安抚或是借助外物,就无法做成任何事。
把自己身体的主动权掌握在别人身上,本来就很危险。
他走到桌子边,伸手拉开抽屉,将其拿出来,动作熟练地扎在了手臂上。
将已经空了的容器拔下来丢进垃圾桶后,封赫池叹了口气,正要合上抽屉,动作忽然一顿。
封赫池愣了一秒,眼睛倏地睁大,腺体的温度愈加升高,情绪波动之下,原本就不受控制的信息素外溢更甚。
没有用。
方才注射进体内的抑制剂并没有起作用,他仍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升高,腺体发烫,胸腔中再次涌现出前几日那般无法控制的欲望。
忽地,他隐隐听见楼下传来了家门开合细微的响声。
禄沧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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