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没小!”
章龄知揉了揉手背,叹息道:“弘总,你的某些反应,真的让人忍不住怀疑你是只假僵!”
弘总放下揉脸的手不说话。
只是耷拉着眼皮,无声地睨了他一眼。
哼,假个毛线球!
……
雍长殊离开特管局后,直接让司机开车送他去归元观。
到了归元观后,雍长殊才发现道观大门附近的一棵树,秃头了。
地上落着一地的绿叶子,围墙边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他站在门口盯着树干思索了三秒,暗暗揣测了一下,出国开会这段时间,道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总感觉……不太妙。
甫一进入前院,雍长殊就看到正在大殿打扫卫生的钱武安。
接着就是正在收拾供桌上放了两三天糕点的纪京白。
他站在大殿门口,出声问道:“小观主呢?”
纪京白将糕点倒进袋子里,准备一会儿拿下山给流浪的小动物吃,然后又从一旁的食盒里,端出新的果盘和刚出炉的糕点。
听到雍长殊的声音,他停下动作答道:“元观主……好像去地府了。”
雍长殊对这个答案倒是不意外,只追问道:“去多久了?”
“估计……一个小时是有的。”纪京白看了眼腕表,“一个小时十五分钟。”
“道观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刚刚进来,发现道观门口那棵树叶子全落了。”雍长殊问完就观察起两人的神色。
他发现纪京白和钱武安表情都有点不太对劲。
就是那种……想笑但又在忍着的感觉。
纪京白最后没忍住,弯着唇角解释道:“道观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小观主跟长乘打了一架,小观主把长乘尾巴上的毛削掉一撮,长乘就把她脑门敲了一个大包。小观主担心待在道观内会再挨打,就跑了……”
雍长殊:“……”
这个答案……可真的是,万万没想到。
伴手礼
关于元酒为了保住自己脑壳儿,找借口跑路的事情,纪京白也没有提太多。
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还是要点到为止,心知肚明即可。
雍长殊觉得这件事还是挺不可思议的。
毕竟元酒平时再怎么顽劣,长乘和城上月对她都还是很包容很宠着的,有些时候威胁也就是嘴上说说。
真的没想到,长乘会动手教元酒做人。
穿过月洞门后,一眼就看到了正抱着尾巴涂药膏的长乘。
雍长殊内心对纪京白说的已经信了九分。
至于剩下一分怀疑,他还是有点点不太相信,元酒会为了躲长乘而跑路。
毕竟架已经打完了,总不会再一言不合,又干起来吧?!
长乘见雍长殊进了后院,放下了自己的尾巴,将药膏盖子盖上后,随手塞进了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