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半个月,早着呢。”
陈嘉宁没放在心上,打官司遇到这种事并不少见,但对方到底不敢做什么。
姜榆确认她没事,心里却琢磨给她请个保镖。
陈嘉宁却看她一眼:“你和谢庭洲离婚的事,怎么样了?”
前两天,陈嘉宁听说她和谢庭洲提了离婚,就差买鞭炮庆祝了。
因此,见她一次提一回。
姜榆无奈:“一个月内,等我大伯那边稳定下来。”
“别拖太久。”陈嘉宁说,“现在还有离婚冷静期,又得一个月,你和谢庭洲待久了,就更不好说了。小榆,你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拖下去,你会伤得更深,更舍不得。”
有的人,一两句话就能摧毁你的意志和决心。
他伤害最深,却又最让人心软。
“我知道。”姜榆喃喃道,“只是,现在时机不合适,这婚总是要离的。”
而且,她也没那么蠢。
三年了,她也没那么记吃不记打。
。。。。。。
话是这么说,晚上,姜榆回长青苑时还是恢复了理智,把谢庭洲的行李放到了侧卧。
都要离婚了,同床共枕这种事还是越少越好。
然而,谢庭洲一晚上没回来,姜榆反倒松了口气。
隔天,姜榆接到谢老爷子的电话,说是谢景川回来了,让她和谢庭洲一起回老宅。
姜榆应下了。
她有段时间没回老宅,再加上难得谢家人团聚,特意化了个妆,又挑了件新裙子。
见到她,谢庭洲却蹙了蹙眉。
他的目光没挪开,只不紧不慢道:“谢太太这是去见新欢?”
姜榆愣了下,还是解释:“今晚是谢家的家宴。”
谢庭洲递给她一张纸巾,而后垂了垂眸:“把口红擦了。”
姜榆接过,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谢庭洲盯着她的唇,喉结滚动,眸色晦暗。
太漂亮了,鲜艳欲滴。
他有些不想让别人看到,尤其是,谢景川也在。
哪怕明知她是给另一个人看的,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股子恶劣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