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长望著跟人辩论彩礼价值的刘长静。
“刘长静,前院的邻居,我叫他三叔。”
“他就是刘长静?”
高科长说完,摸著下巴,转身而去。
李二河送完两人后,突然发现记者小刘站在身后。
“李哥,你跟嫂子的感情故事,也太曲折了。”
小刘看著灵棚,眼神充满复杂的深色。
“多亏你报导,我俩的事得到很多人的帮助,否则连领证都很困难。”
李二河诚恳的感谢,小刘听到后泰然一笑:
“没有你俩的河流体操,我也不可能有今天,我准备以后將你俩的故事写成连载报导,你介意吗?”
“没问题。”
李二河以后有小刘的报导曝光,相当於天生带著公关人员,何乐而不为?
“李哥,刚才高科长问刘长静的事对吧?”
李二河疑惑的看著小刘。
“你为什么也问他的事情?”
小刘淡淡一笑:“我去查了他在户口薄上的字跡,和第三封举报信上一模一样。”
李二河眉头一皱。
刘长静承认的第一封举报信,上面的潦草字体与他日常的字跡相同。
第三封举报信,上面的字跡遒劲有力,却与刘长静户口簿上相同。
这意味刘长静有两种写字方式,很是奇怪。
“李哥,你想不明白的,快看!”
李二河望著小刘的指向,七八名巡查员斜跨驳壳枪,板著脸穿过人群。
“你叫刘长静?”
几名巡查员四面包围刘长静,声音中气十足。
“我,我是。”
“你被捕了,带走。”
几名巡查员押著刘长静走出院外。
“李二河同志,抱歉打扰到老人丧礼。”
李二河交锋过的年轻巡查员站在身前,眼神充满歉意。
“没事,敢问他犯什么事吗?”
年轻人淡淡说:
“如果有结果,你会在报纸、广播中看到相关信息的。”
说完,年轻人快步走出,追赶同事们。
院子里炸开了锅。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远没有丧礼的沉重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