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纪文柳眉倒竖,越说越气,她直接翻身上马坐在了李言的身上,双手作势掐著李言的脖子,逼问道。
“说,除了我还有谁!”
“纪文好好说,別动手啊,我不能呼吸了。”
李言连忙告饶,龙纪文白了李言一眼,没好气道:“我都没有用力。”
李言尷尬一笑,抓著龙纪文的手道:“没了。”
“真的?”
“嗯!”
“是不是真的?!”
“嗯~。”
“你混蛋!”
一番打闹,龙纪文累的娇喘吁吁。
两人腻歪了几日,龙纪文有了著落后便开始在港岛找她母亲了,李言也正常上班,忙著处理忠青社的案子。
丁家三蟹从监狱出来的消息李言早就知道了。
他並没有从中阻拦。
毕竟人待在监狱里没有太大的操作空间,出来之后就更好办了。
折磨了一番三蟹过后,他也想通了。
待在监狱还是太便宜了丁家人。
他这个人就是心善看不得別人坐牢。
……
尖沙咀一家废弃厂房內。
丁家四蟹颇为狼狈的吃著平日里碰都很少碰的快餐。
李言对忠青社的打压日益强烈,他们大多数的產业都被查封,手下的人马跑的跑抓的抓,整个忠青社几乎名存实亡了。
混社团的本就四处树敌。
四人的落魄自然而然引起了仇人的报復,经过了三番五次的追杀后,四人乾脆躲了起来,带著多年的积蓄以待东山再起。
“大哥,这样下去別说把老爸从监狱弄出来了,我们都要死在马路上。”
丁益蟹吃了口饭,顿感味同嚼蜡,一气之下將手中的快餐扔在地上。
不吃了。
三蟹四蟹也是一脸的愁容,这样的苦日子他们小时候吃过,再也不想吃了。
“慌什么,三天后我们就坐船跑弯弯去,周济生也承诺了要是能够从南美那边拿货,他会支持我们,先苦一段日子,以后还是有我们的富贵。”
“那个李言和方家,早晚我们会一起收拾了。”
丁孝蟹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一个大布袋,尤带著理性的自信。
丁益蟹闻言也不在吵了,厂房內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