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必害怕。”
“谁怕了。”
“不怕?”严启骅挑眉“不怕你为什么绞手指头?”
“谁绞——”意识到手指的动作,方谨哼了一声别开脸。
可惜,发红的耳根泄了底。
细心如严启骅怎么可能没看见“呵!”
“笑什么?”方谨询问的语气夹带一半逞强的恼怒。
“紧张是正常的,换作是我也会。”
“如果这是你激励人的方法…”方谨顿了下,粉红亮彩的唇再度开启,落下评语“还真糟。”
“你有更好的建议?”
方谨二话不说,环住严启骅的腰,让他贴近自己。
在胸膛与胸膛相撞的瞬间,四片唇瓣引发短暂的火花。
一吻结束,方谨哑着声音道:“这样更有效。”
“你的妆会糊…”
“放心,现在的彩妆已经不会掉色了。”这点当然是问过那个在他脸上大作文章的该死化妆师“挺方便的不是吗?”
严启骅仔细地打量他,确定妆没有坏才相信。
“当然,如果是由你主动,效果绝对是百分之百。”
“只是百分之百?”
这也要挑?“百分之百还不满意…唔!”无法再说更多,方谨的唇已遭人突袭封缄。
一向被动的人突然化被动为主动,方谨瞪大双眼,像根木头僵直在原地,生涩得仿佛被夺走初吻的小女生。
他…吻他!
“我吻你不是为了让你变木头,方谨。”严启骅退开,看见他呆若木鸡的反应,不禁苦笑道。
方谨还是木鸡一只。
这么让他吃惊?严启骅摇摇头。
“看来是造成反效果了。”语毕,他转身走人,脚才刚跨出去,身后一股拉力留住他。
“你吻我?”方语犹如置身梦中,因为觉得不真实,所以质疑。
“不然你以为刚才的是什么?”严启骅反问“嘴唇互撞吗?”
“我以为是作梦。”
“那你继续梦下去吧。”严启骅再度转身。
同样的,又被拉住了。
“你吻我,是因为我现在看起来像女人?”妆点美丽的脸上有着深深的闲惑。
“妆画得再像女人,你还是男人。”
“所以…”
“我很清楚我吻的是你。”在方谨还没笑得太过张狂之前,严启骅替他戴回蒙面的纱巾,强迫他转身而向舞台背对自己。
“上场时间到了。”他说,轻推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