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尊师重道?冲师逆徒还不错!
“咳咳……是的,茗儿一直都很…乖……”
“所以…你先离为师远点。”
沈茗歪头看著江言侧脸:
“为什么呀?”
江言总不能说自己现在没办法起来吧?火气高涨起来容易露馅,沈茗又在背后紧紧贴著,想不心猿意马都不行,压又压不下去不让她走开还能干嘛?
“你…你知道的……別让为师难堪……”
有些无奈却又现实,不过倒也不是太难以启齿,毕竟面对沈茗任何羞耻都將化为乌有,只是沈茗那喜欢戏弄他的心態还是很恶劣,屡教不改。
沈茗眼眸弯弯,悄悄低头,隨后被江言按住脑袋推了回去。
一阵涟漪盪起,江言身形消失眼前,再出现时已穿好了衣服背对著她。只是这背影有些古怪,似乎在微微躬身?
沈茗瞧了窃笑,手儿在地上撑著身子,另一只手划过雪峰,白腻的双肩如羊脂般丝滑,髮丝垂落。
这般勾人的场景可惜江言看不到了,他也不敢回头去看,生怕一眼万年,再回首已悔不终生。
“快穿好衣服,等下还要去与裴兄道別,別整的骚里骚气”
沈茗嘟嘴:
“哼~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江言踉蹌一步,这不是被话惊到了,只是单纯的腿软腰酸。是之前消耗法力过度导致的,嗯,是法力消耗过度。
…………
三日后,府邸內院中,枣树下。
裴萌萌与江言相对而坐,桌上置放著枣酥糕、两坛杏酿一幅棋局。
沈茗不知被小兰带去了哪里,应该是去逛街去了。
江言难得清静,与裴萌萌一起饮酒弈棋谈天说地。裴萌萌自恢復之后也是好悬没跪当眾跪搓衣板,但私下却也签订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约。
包括但不限於,彻底丧失了经济来源,以后远行必须向小兰报备,天黑前必须回来!
几天下来,小兰几乎长在一起似的跟著他,虽然內心幸福但面上还是表现出不耐,但不敢反抗的样子。
此次好容易小兰外出,终於也是鬆了口气。
两人这副模样,倒真有些难兄难弟的默契。
“江兄,你怎么来到这云州了?”
江言落下一子面色平静道:
“閒来无事四处游歷,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云州,却不想正好与裴兄你遇上,倒是巧了”
“確实是挺巧,我还以为你是……”
裴萌萌心不在焉的落下一子,他还以为对方是知道了自己被修仙者给抓才特意来救自己的,不过哪怕不是这个原因,他心中仍然很感激江言。
並且也从不怀疑是其他人救的自己。
因为他有种直觉,很奇怪但却异常坚定的直觉,救自己的是江言。
想了想,虽然不打算问但还是確认下最好,討个心安。
“江兄,我的身体……没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