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茗?你你你!你什么时候钻我被窝的?!”
江言心头一惊困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面色骇然的同时眸光扫过那张空著的床榻,上面被子被掀开一角,而自己昨晚施加其上的小法术也早已失效…
“…………”
『茗儿对我的抗性貌似越来越大了~若按以往我这种程度的术法定能困住她的……
『要是再这样下去那以后岂不是拿捏不了她了?嘶~若按紫然那丫头的性格来算,以后我就不得安生了?!不行不行,我得想想这问题到底出在哪了……
江言心中嘀咕,双眼却眯成了一条缝,伸手揪在装睡的沈茗耳朵上。
“別装睡,给我起来好好解释解释~”
“誒!誒!疼疼疼!阿师別拽了,耳朵…耳朵要掉了~”
“哼!”
江言轻哼一声鬆开手,然后坐起身来双手抱胸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著她。
“解释解释~”
沈茗一头长髮披散隨意的垂落身前,穿著身宽大的寢衣,这是昨晚换下的。
就是江言这里没有沈茗配套的,虽然回来之后已经按心中沈茗的尺寸做了一套,但之后给她穿上还是有那么点大。
此刻就是如此。
寢衣束带堪堪紧到极限,显得沈茗腰部盈盈一握似的。
被窝也沾染上了些许奇特的香味。
此刻以鸭子坐的姿势面对著江言,表情委屈捂著那通红的小耳朵。
“解释什么嘛…沈茗正睡得好好的,干嘛揪人家耳朵嘛…”
“而且还下那么重的手,沈茗现在都还好痛的…”
江言眼角余光瞥向她那通红的耳朵,眉头渐渐舒展。
“刚才是阿师不对不该用那么大力,只是你突然出现在我这里所以有些惊到为师了……”
江言伸手柔声道。
“过来我给你揉揉”
沈茗乖巧的低头靠在江言胸口,同时鬆开掐住耳垂的左手,嘴角微勾但语气依旧委屈。
“沈茗早上醒来想要起床但被阿师的法术给困住起不来…所以只能用尽全力消磨那法术…之后磨了好长时间才终於出来了…”
“中途沈茗不止一次的呼喊阿师,可阿师你一次都没醒。”
江言听罢只觉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