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情不自禁地皱眉,虽然洛湛说的是事实吧,但现在这种情况他怎么听怎么觉得变扭。
安言不断踩着地上的毛毯说:“那你也不许向刚刚那样。”
他站到洛湛面前,指着卧室房门说:“房间门也会很疼的。”
洛湛抬手搂住安言的腰,让安言坐在自己腿上说:“我知道。”
他顺手把安言搂到怀里的动作太自然。
以至于让安言都没有反应过来,像现在这样,跨坐在洛湛身上近距离看着对方的动作太奇怪。
洛湛面无表情地沉声说:“是我不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在加上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安言很快释怀了刚刚的事情。
“我原谅你啦。”他习以为常地转过身,靠着洛湛的胸膛,在对方怀里晃着脚说:“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滑雪啊。”
他最关心的事情还是寒假去哪里玩。
安言后脑勺毛茸茸的头发若有若无地撩着洛湛的脸颊,像是小猫的尾巴,每次触碰都激起细细密密的痒。
洛湛没有拂去那缕头发,而是继续抱着安言,任由那根猫尾巴扫着时间的脸说:“很快,就在后天。”
他的视线本能地落在安言敞开的领口上,那薄薄的肩颈皮肤很浅一层敷在脆弱的骨骼上,冷白的皮肤甚至还透着粉,顺着衣领一路漫延到最隐秘的角落。
安言立刻开始畅享起来,浑然不觉身后近在咫尺的视线说:“嗯,到时候我要带什么东西去好呢。”
他的后脑勺搭在洛湛肩膀上,身体完全陷在对方怀里,昂头看着洛湛说:“你以前是不是没有滑过雪啊。”
洛湛沉默地点了点头。
安言骄傲地说:“我到时候可以教你哦。”
宽阔寂静的别墅里,只有安言和洛湛两个人,也只有卧室里的这盏灯光亮着。
安言开心地幻想着去滑雪时的各种好玩的场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腰,被身后充当座椅的洛湛不知道摸了多少次。
万籁俱寂的夜晚,这里像是只有他们俩存在的世外桃源。
安言五分钟前还像是雀跃的小鸟在谈天说地,五分钟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洛湛阴沉着脸走进浴室。
他脱下严丝合缝的西装,像是脱掉伪装的束缚。
无数冰冷的水从花洒喷洒而出,顺着脸颊流遍洛湛的全身。
洛湛死死皱着眉头,脑海里疯狂天人交战着,太阳穴疼到不行。
他扶着眼前的墙壁,低头再次看了眼下腹的反应,愤愤而纠结地咬牙骂着:“草。”
该死,他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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