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然后爬到李建国的脚边,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李建国看着她的目光,已经完全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新奇的、昂贵的宠物。
从此,我的姐姐,林晚,就在这座金丝笼般的别墅里,被当作一条宠物犬圈养了起来。
白天,李建国在书房处理公务,姐姐就变成一只温顺的“宠物”,匍匐在他的办公桌下,用她的小嘴,不知疲倦地侍奉着主人的肉棒。
晚上,工作结束,她会得到短暂的休息,然后像真正的宠物一样,匍匐在主人的脚下,虔诚地舔舐着他的脚趾。
闲暇之余,李建国会给她戴上镶满钻石的项圈,牵着狗链,在自己那广阔的私人庄园里“遛弯”。
时间是最无情的刻刀,能将沧海雕琢成桑田,也能将一个人的信念磨成齑粉。
姐姐失踪后的第一年,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我疯狂地学习,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代码和数据的世界里。
我不再是那个有些孤僻的天才大学生,我变成了一头在网络世界里横冲直撞的野兽,一个代号为“Morpheus”(墨菲斯)的顶级黑客。
我只有一个目标——找到姐姐,找到那个毁了她一生的混蛋。
线索最终还是落在了那个禽兽摄影师张伟身上。
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剥开他所有的网络伪装,终于在一个被他废弃多年的加密云盘里,找到了我寻觅已久的地狱拼图——那些记录了姐姐被催眠、被调教、被拍卖的完整视频。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花了三天三夜,眼睛熬得血红,一帧一帧地看完了所有视频。
我看到了姐姐是如何被注射药物,那张绝美的脸上流露出的痛苦与挣扎,最后归于死寂。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被强迫穿上丝袜,被灌输那些屈辱的定义,从一个高贵的人,变成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在深夜里,跪在地毯上,一边流着泪,一边用自己的手和假阳具,进行着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家庭作业”。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被那个畜生残忍地破处,鲜血染红了床单,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最后,我看到了那场罪恶的拍卖会。
我看着我的姐姐,像一件商品一样被展示,被估价,被那些匿名的ID用肮脏的欲望来回视奸。
当拍卖槌落下的那一刻,我升起的所有希望,也随之被砸得粉碎。
线索,到那个叫“Croesus”的ID这里,就断了。暗网的匿名保护机制,即便是以我当时的技术,也无法完全攻破。
我再次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但是并没有放弃,看着自己姐姐被张伟这么对待,我心里充满了愤怒,于是,我果断在暗网上面把张伟的信息挂了上去,很快我就看到有一位杀手接单了,于是我也就放心的关闭了网站。
接下来的三年,我没有放弃。
我利用我日益精进的技术,构建了一个庞大的、遍布全国甚至全球的监控网络。
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幽灵,在浩如烟海的视频数据中,寻找着那张我刻骨铭心的脸,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张伟已经被干掉了吧。
毕业,工作,对我来说都失去了意义。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寻找。
终于,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在一个位于港岛半山富人区的监控摄像头里,我捕捉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的身影。
一个男人牵着一条“狗”在庄园里散步。那条“狗”,有着我姐姐林晚的脸。
我立刻动身前往港岛。
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在那个戒备森严的别墅区外,蹲守了好几天,终于摸清了那个男人的身份——李建国,一个行事低调却富可敌国的神秘富豪。
那个拍卖会上代号“Croesus”的买家。
找到了!
我内心的狂喜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在一个李建国外出参加商业会议的下午,我利用技术,瘫痪了他别墅的整个安防系统,如入无人之境般走了进去。
别墅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我一层一层地寻找,直到我推开后院一间与别墅主体格格不入、却极尽奢华的狗屋的门。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狗屋里铺着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而我的姐姐,就蜷缩在狗屋的角落里,她脖子上戴着一个闪亮的钻石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纯金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固定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