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可以说,王子阳。”
“王子阳?”
听到这个名字,陶汉辉和乌沐阳相互对视一眼,都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倒是其中那个被称呼老刘的皱眉想了想,说道:“有那么一点点耳熟,不说名字还真想不起来,是宁城的吗?”
两人看了过去,乌沐阳说道:“老刘,你认识?”
老刘摇头:“不认识,我应该是听说过。”
陈益:“确实是宁城的。”
得到肯定,老刘道:“那就没错了,此人的技术应该和老陶不相上下,很早的时候就干这一行了。”
“后来没了消息,跟我说这件事的人还觉得挺可惜。”
“陈警官,因发生活种而死的人,就是他吗?”
陈益点头:“是。”
闻言,老刘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活种在盗墓行当并不少见,这就跟开盲盒一样,有人开了一个价值极高的物件,你心不心动?
心动是肯定的,要是胆子再大点,那就会发生暴力冲突,轻者有人受伤,重者有人死亡。
本就是违法犯罪的活,在地底下闹起来,谁怕谁啊。
这样一个人死了,真是可惜。
眼见气氛有些沉重,而且陈益也不想多聊案子,于是转移话题:“尚立啊,那个墓怎么样了?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提到自己的专业,陶尚立来了精神:“清墓你要说有重大发现也不太可能,但里面的一些赝品碎片对我们研究唐甚至唐以前的历史,还是很有帮助的。”
“我估摸着啊,得几个月才能完成。”
陈益奇怪:“这么久?以前不都已经被挖了两拨了吗?”
陶尚立笑道:“盗墓是盗墓考古是考古,他们用铲子挖,我们可不能这样啊,需要用刷子慢慢刷。”
“懂我意思吧?”
陈益啧啧:“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用刷子刷土,那得刷到什么时候,想想就觉得枯燥。
不过每个人的兴奋点不同,也许对这些考古学家来说,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古老文物完整重现于世,诉说曾经的历史,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另一边,陶汉辉脸带笑容,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儿子的成就,还是很满意的。
这算是……洗白后的“子承父业”吗?
“陈警官什么时候回阳城?”快吃完的时候,陶汉辉问了一句。
陈益道:“我估摸着两三天吧,案子彻底结束了就走。”
“陶先生呢?”
陶汉辉:“我明天走。”
“咱都是阳城的,以后等陈警官有空了,可以去我那坐坐。”
陈益笑着点头:“好啊,经历这次事件,我还真对你们这一行有了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