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烙在了金陵门阀的脸面上。。。挡不住,根本抵挡不住!
谁有这本事,写几篇[鸣州]嘲讽诗词文章,去跟江行舟对垒?
满座门阀,举人、进士,数百道目光齐刷刷望向江行舟,眼中尽是惊惧。
这小小秀才,文章怎就写的如此狠绝?!
他一句[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便将江南门阀,钉死在千古耻辱柱上!
他一句[因笑王谢诸人,登高怀远,也学英雄涕。],更是将王谢两家的祖祖辈辈,骂得体无完肤!
??偏安江南的窝囊废,也配学英雄涕泪?
??何等辛辣!何等诛心!
满座门阀权贵,如坐针毡。
学政杜景琛神情动容,眸光微闪,无须而笑。
好!
好得很!
如果说,先前那篇《乌衣巷》,骂得终究不够狠。
字里行间,尚存三分怜悯,太过委婉。
给王谢留了情面,可他们却无动于衷,死扛到底!
而这篇《念奴娇?登多景楼》
是踩着王谢的脸面,往死里骂!
是抽着金陵门阀的脊梁骨,往碎里打!
杜景琛甚至想不出,这世上还能有什么文章,能比这一篇骂得更狠,更毒、更诛心!
他抬眸望向江行舟,眼中尽是激赏。
??此子,当真是要把这江南门阀的天,给捅个大窟窿出来!
骂的他们竟无一人,敢出声迎战!
“好文章!当真是好文章!”
杜景琛抚掌大笑,目光扫过满座门阀家主,见众人面色铁青,如?考妣,整个大厅死寂无声。
他嘴角微扬,浑不在意这尴尬场面,朗声道:
“既然在座诸位无人竞拍??
那老夫便自掏腰包,出价三千两,买下这篇《念奴娇?登多景楼》的[鸣州]首本文宝!”
他环视众人,眼中精光闪烁:
“此等雄文,当悬于江南贡院明伦堂上,作为江南学士子入学贡院,必读之篇!
让后世江南学子都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鸣州级锦绣文章!
什么才是读书人的铮铮铁骨!”
话音未落,满座门阀家主,无不面色骇然,面面相觑,神色愈发难看,纷纷望向王谢两位家主。
杜景琛见状,不由抚须长笑,声震楼阁屋瓦。
“噗??”
王肃与谢玉衡闻言,险些一口老血喷出。
这篇[鸣州]级的嘲讽诗词,竟要挂在江南贡院的明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