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中,张乾听到对方的话,已经明白对方想法。
杀气很重。
那他就放心了。
“父亲动手吧。”
“守夜人,如果你只是镇守元潭县,安安分分抵挡黑夜,不做多余的事,我们土司大族很欢迎你的到来,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多管閒事。”
“郝家家主,相比起你儿子的直率,你过於虚偽谨慎了,多说无益。”
“很好,如你所愿,动手!”
郝天鹏怒了。
堂堂郝家之主,在元潭县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竟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年轻人瞧不起。
得到命令,早就按捺不住的郝家儿郎们,纷纷举起武器前冲。
有人试图撞开大门。
有人试图跃过围墙。
有人放出成群蛊虫。
大门上的守夜道场牌匾,忽然绽放出紫金光芒,无形屏障挡住了所有入侵攻击。
牌匾光芒进一步大盛,如同燃烧,在夜色下璀璨夺目。
郝家眾人被绽放的紫金光芒照在身上,皮肤忽然感到灼热,像是被火烧。
试图攻击牌匾的十多名郝家儿郎,更是发出惨叫,浑身浴火。
扑倒在地,试图扑熄身上火焰,但火焰越烧越旺,他们惨叫连连。
来不及施救,就陆续被烧死了,变成焦尸。
在场郝家族人见状,目眥欲裂。
张乾面露冷笑,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他自然不会心慈手软,也该让他们知道,守夜人的手段。
“你找死!”
“攻击守夜人,等於攻击朝廷,看来你们郝家已经做好灭族的准备了——”
张乾声音低沉,如同洪钟大吕般传遍四周,就算较远的县城外围,也能清楚听到。
待在屋子中的百姓,纷纷抬头看向远处土坡上的野庙。
有人早就猜到郝家会对守夜人出手,但想不到如此明目张胆,心情复杂。
郝天鹏脸色阴沉,眼中杀意浓烈。
虽然守夜人的手段不俗,但他没有因此退却的打算,这个时候退了,他们郝家就成了笑话。
如果杀害郝家族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选择忍气吞声,郝家的里子面子都没了。
一旦失去威严,以后在元潭县还如何立足,会被其他土司大族嗤笑。
加上郝家一向强势霸道惯了,不容任何人触虎鬚。
守夜人必须死!
郝天鹏並不担心朝廷问责,大不了把山中妖邪引出来,袭击县城製造混乱,就说张乾是为了保护百姓而牺牲。
还给了张乾一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