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床单翻卷声骤然加剧,“栾雨……我该死……”
“继续舔脚趾缝……别停……”
唾液搅动声与手掌摩擦声交织。沈渊听见昊帝的报数变成哭腔:“十七……栾雨是不是也在姐夫床上……”
“用嘴含住。”
迦纱的指令截断呜咽,“我要你想着昊明操她的样子射出来……”
床单翻卷声加剧,昊帝的呜咽变得断断续续:“纱姐……手指在刮冠沟……”
“数到三十才能射。”
真丝撕裂声混着足尖碾过地板的吱呀,“每数五下……说句对不起栾雨……”
“五……”黏腻水声陡然密集,“对不起……”
“十……”床架撞墙声震落窗台灰尘,“栾雨在哭……”
迦纱突然掐着嗓子模仿女声:“姐夫轻点……腰要断了……”
昊帝的抽气声骤然粗重:“十五……我该死……”
“二十!手掌拍打臀肉的脆响炸开,“你哥在扯她内衣……”
唾液搅动声混着呜咽持续了九秒。当报数到二十五时,迦纱突然抬高声调:“现在用嘴含着……边舔边打飞机……”
布料摩擦声陡然停滞。昊帝的哀求支离破碎:“会射到纱姐嘴里……”
“就是要你射进来。床架发出濒死的呻吟,“用精液灌满我的喉咙……”
黏腻水声持续了十七秒后突然中断。迦纱的呛咳混着吞咽声。
“对不起……”昊帝的啜泣砸在地板上,“我不配当栾雨男朋友……”
“现在换我赎罪。”
真丝裙摆扫过地板的沙沙声由近及远。
沈渊听见膝盖砸向瓷砖的闷响,迦纱的嗓音再次变得粘稠:“把睡裤拉到膝盖……对……用龟头拍我的脸……”
“纱姐别……”
液体滴落的啪嗒声持续了五下。迦纱的哽咽裹着情欲:“我偷栾雨的男人,活该挨操……”
床架突然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昊帝的喘息支离破碎:“要射出来了……”
“按着我的后脑勺插。”
迦纱的指令混着唾液搅动声,“像你哥顶栾雨那样……”
黏腻的吞咽声持续了三十三秒。
当撞击声突然加剧时,迦纱的呜咽穿透门板:“对……扯着头发深喉……”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地板的声响清晰可闻。
昊帝突然发出困兽般的低吼:“要射了……”
“射在我嘴里……”迦纱的啜泣裹着情欲高涨的颤抖。
液体喷射声混着干呕突然炸响,之后的挣扎持续了二十六秒。
随着重物坠地的闷响惊飞窗外夜枭,迦纱的轻笑穿透门板:“你说……我男人现在该硬成什么样了?”
迦纱的轻笑从门缝泄出,沈渊的龟头更已经渗出黏液。
胯部在掌心压出的红印,并随着心跳突突胀痛。
他恍惚听见自己前列腺液滴落地板的声响混着雨声——就像此刻叶栾雨在姐姐家,会不会真被姐夫按在尚未睡过的席梦思床垫上,正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客厅座钟突然敲响整点,沈渊盯着玄关镜里扭曲的倒影,突然意识到洗衣机不知何时停止了嗡鸣。
……
月光漫过整面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