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哆!哆!
咕……咕……
哆!哆!
“……我身上没有饵料,並且我也还没死,如果死了我倒不介意尸体给你们吃。”
咕……咕……
哆!哆!
“所以能不能,先从我身上离开,或著別再啄我了。”
不过是在案坡旁的河流上躺了些许功夫,但不知为何却吸引来了一堆鸽子的林墨。
此刻正无奈的看著,將自己视野中的蓝天白云,挡住大半部分的白鸽。
咕……咕……
哆!哆!
只可惜面对林墨的请求,这些白鸽依旧无所反应。
该啄的啄,该叫的叫,该踩的踩。
“唉……”
而意识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的林墨,只能无奈深嘆一口气。
哗啦!
手隨心动,在意念的加持作用。
很快不可视之手便遵循林墨的內心,將他托举了起来。
而隨著身体的升腾,那些將他当做浮木做驻足点的白鸽,在反应过来后也是纷纷受惊飞离了此地。
或许是今天的工作日,又或许是现在的太阳还有点热。
在林墨上岸的些许时间,其所途径之处居然意外的,没有人在走路。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上岸的地方有点偏。
並且由於旁边的路道是防汛路,是没有设公共长椅的。
所以林墨只能控制不可视之手,將自己放置到一旁,稍微有点坡度绿意盎然的草坪上。
接著……
懒得理解这个世界,究竟个是什么世界观的林墨,隨后也是十分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睛睡著了。
只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別的因素在里面。
在他睡著的没多久,一根不知道从哪落下的鸽子羽毛,居然不偏不倚的掉在了他的额头上。
並且更为神奇的是,在羽毛掉落的瞬间,一道火红如纹身般的印记,也在这同时浮现在了林墨的右手手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