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期皱着眉头。
“什么意思呀?喏,你看看这是谁的房间?谁的床?昨晚又是谁把我的手臂当成枕头睡了一晚上,颜老师,我这手将来要是废了,你就得负责。”
纪航成故意调戏颜子期,他当然不会说昨晚的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
颜子期向四周望了望,没错,这真的不是她的房间,她现在坐着的也不是自己的床。番薯
“我…我怎么会在这?”
酒喝多了是会容易断片,正常。
“啧,还说呢?我真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不好,不过就是几瓶锐澳就醉成这样,颜老师,昨晚我可是被你折腾了一整晚。”
什么?一整晚?
折腾?
“重老师,你的意思是我们做了?”
颜子期不是那种很扭捏的姑娘,以前怎么说也是混迹过酒吧的小姐姐,不至于那么放不开。
噗——
纪航成把头转向一边,差点没吐血。
过了一会,他重新看向颜子期,“怎么?颜老师是想对我负责吗?怎么负责啊?”
颜子期没有理会纪航成的话,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对面的男人。
又不是刚出来混社会的少女,有些事她有眼睛。
“抱歉,重老师,昨晚是我失态了,但我想我们应该什么都没发生。”
颜子期从容地掀开被褥下床,纪航成看着她的背影撇撇嘴,心想:就这么结束啦,唉,他还意犹未尽呢。
*
纪航成其实没有什么心思支教,他呀整颗心都扑在了怎么追求颜子期上。
上网看了很多攻略可发现都不太适合。
早饭送了几次,结果被人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纪航成搞不明白为什么颜子期最近对自己这么冷淡呢?
今天阳光挺好的,纪航成拉开门走出宿舍,他沿着操场的小路闲逛着。
走着走着,他就在路边发现了野生的小雏菊花。
白的、黄的、紫的,好看的很。
纪航成嘴角漾起一抹微笑,他弯下腰认认真真地采摘着那些小雏菊。
以前他也会送颜子期花,但那都是信手拈来的成品,第一次,他这么用心地送她花。
等到摘的差不多的时候,纪航成把这些雏菊拿回宿舍,用锐澳酒瓶当做花瓶,把花都插了进去。
啧啧。
看着桌上的雏菊花,纪航成自己都鄙视自己,他觉得娘炮。
可没办法,他必须娘炮啊,他不娘炮,就哄不了颜子期那个小祖宗。
纪航成看了又看,他对女孩喜欢的东西真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