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回不来了。”
……
老楚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
这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回去的路上,沈砚川一句话也没有提及。
直到快要到家,沈砚清彻底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哥哥,刚才那个老年人是谁呀?”
沈砚川斟酌了一下:
“是我们家的一个恩人。
之前你大伯差点死了,是他看出的病因。”
“他救了大伯?”
“倒也不是,最后是灵植殿主出手。”
沈砚清张大了嘴,不可思议道:
“灵植殿主?”
一股强烈的荒诞感油然而生。
这个名字,在玄阳宗可是如雷贯耳。
不管是其悠久资歷还是古怪性格,以及对灵植殿的奇特管理,都让他足以成为玄阳宗弟子在酒后经久不衰的谈资。
虽然薛语歌知道自己丈夫和灵植殿主接触过好几次,但沈砚清可不知道自己老爹这么有能量。
毕竟以上那些名头,都不及一个头衔给力——
副宗主的老师。
儘管灵植殿再怎么强调自己的中立属性,也没有人真的会把它当做中立的存在。
副宗主和灵植殿主可以说情同父子……不,准確来说肯定比其父子之情更深。
副宗主“无父”,灵植殿主无子,二人就是真正的父子。
而大长老这边,薛家家主也只是长老殿中比较有威望的一位,远远小於灵植殿主在副宗主那边的地位。
现在薛家家主的女婿的仙门外的兄长,居然能让堂堂灵植殿主亲自出手相助……
犹如听到玄阳宗改名瀋阳宗一般。
看著堂妹脸上满满的震惊,沈砚川摸了摸下巴:
“这件事,就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就是了。”
於是在沈砚清的强烈要求和期待下,他简要敘述了一遍来龙去脉。
当然,把一些不能说的、不好说的都刻意隱藏淡去,只留下那些没什么问题的说了出来。
但纵使遮掩,留下的故事也足以满足沈砚清的好奇心。
故事结束,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此间凶险,远不是三言两语能描述的。
儘管如此,沈砚清眼眶依旧微红,泪晶莹。
沈砚川摸了摸她的头,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