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也好,省得夜长梦多。”
面对郭汜提出的见解,李傕只是稍作思隼,很快就表示了认同。
然而不等后者做出兵马调动,斥候便飞跑著厅堂,进而將一封刚刚截获的密信呈递到了李傕的手中。对此,李傕满脸疑惑。他想不明白,时值此时,到底谁会写信给自己。
抱著这样的疑惑,他打开书信。然而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脸色便陡然巨变。
“这是……”
眼看李傕面目狰狞,捧著书信的双手都在止不住的瑟瑟发抖。一旁的郭汜蹙眉,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停住脚步,不觉饶有好奇的朝著李傕手中的书信看了过来。
然而书信內容尚未来得及看清,便见李傕猛然暴起,隨后直接將手中的密信甩飞了出去。
“混帐!!!”
一声怒斥,声若闷雷,嚇了郭汜一惊。
他满脸惊惧,尚且没有来得及做出有效反应。便见李傕神色怒不可遏,飞起一脚將面前的帅案踹翻,隨即破口大骂。
“张济,你这个吃里扒外的逆贼。怪不得前番无故献殷勤般主动前来劝我等和解,原来目的在此。亏我还道你是好人,欲携天子回返关中后对你加官进爵,进而予以厚待,而你却……”
阵阵喝骂,不绝於耳。
郭汜满脸诧异,此时听得糊涂。又见书简被李傕怒不可遏的丟弃在了地上,当即捡起观看。不想不看则矣,一看也是炸了。
“这张济,亏为我们袍泽。居然暗通那帮关外勤王的诸侯,意欲藉助天子出逃將我们伺机赚出关中,进而一举剿灭?这这这,这狼子野心的奸恶之徒,真应捉到他撕碎了才好。”
眼看书信內容,郭汜涨红了脸,此时也已气得不行。
若非传递书信的密使,此时把书信送错了地方。只怕他们即便到死,都不知道內部居然出了张济这样的叛逆。
心中愤慨如是,然而李傕的头脑,並非被愤怒彻底冲坏。
一番怒不可遏的发泄过后,逐渐恢復冷静的他,突然眼眸深邃微眯般再度坐回了帅椅。他蹙眉思隼,突然又觉得这件事来的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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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关外诸侯,设下的离间计吧?”
“离间计?”
听到这话的郭汜,好像也在剎那想到了什么。
然而,他马上反应过来。下意识走近李傕,压低了自己说话的声音。
“稚然兄,请恕愚弟多嘴。不管此番截获书信,到底是不是诸侯的离间计,这张济我们都不能不防。毕竟兄可不要忘了,昔日你我接替太师掌控朝局时,就只封他做了镇东將军而已。”
“照理说,这样的官位不低。可再怎么说,都是个杂號將军。”
“相比於你的车骑將军,我的后將军。张济受到的册封,甚至比作为太师麾下副將的樊稠都要低。且坊间早有传言,说张济对於你我素有不满。今无故劝和,鬼才相信他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