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要再欺负一下。
江画萤心底的恶劣蠢蠢欲动。
“这么敏感的吗?”她双手攀上男人宽阔的脊背,似安抚似撩拨地抚摸着。
膝盖又一次,状似无意地动了一下。
诺兰的呼吸瞬间支离破碎。
他像是一具被丸坏的破布娃娃,又一次胶带了自己。
“哎呀。”江画萤小小惊呼了一声,像是不小心做错了事的坏孩子,毫无歉意地承认错误,“对不起哦。”
诺兰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要再丸弄我了……会被丸坏的……”他低低哀求着,希望面前的女孩可以发发善心。
江画萤歪着脑袋,满脸天真地看着她:“可是,你不就是我的丸具吗?”
诺兰的底线在她的脚下不断后退:“我是你的丸具,是你一个人的。”
江画萤还想继续丸一下,就被他伸手遮盖住了眼睛。
还未平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人过来了。”
诺兰快速替她将只是有一点发皱的衣服抚平,确保毫无异样后,这才带着一身斑驳,藏进了卫生间。
江画萤很满意他的服务态度。
慢吞吞从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就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还有其他人说话的动静。
还有人没到吗?
江画萤走到窗口,往下看去。
紫眸的男人从低调的豪车内下来,黑色长发只用一根绸带系着,浑身上下散发出忧郁神秘的气质,如同古老油画中走出来的贵族后裔。
他的肤色是所有人之中最为苍白的那个,近乎透明,唇色也偏紫,却完全不会觉得突兀难看,反而透出一种诡艳的美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观察他,探究他。
江画萤被喊了下去。
才下楼,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腰身。
“怎么才下来?我好想你。”莱奥尼德如同患有分离焦虑似的,紧紧粘着她,高挺的鼻骨磨蹭着她的发丝,不断在她的锁骨和肩窝处逡巡着,就像是敏感的大形猫科动物。
江画萤含糊地回答了一声:“在楼上看了一会儿,我以为就我们几个。”
所以新来的人,会是故事剧情的关键吗?
“不用管他,不过是一个失败者。”莱奥尼德的眸色暗沉下来,一想到那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就无比烦躁。
江画萤没吭声。
他看谁,都瞧不上眼。
把黏糊糊的大猫推远一点,她看向门口。
厄拉托走了进来,和众人打招呼:“抱歉来晚了,来的路上,多准备了一些东西。”
祂瑰丽的紫眸说话的时候,在江画萤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大家都表示理解。
“来的刚刚好,差不多要开饭了。”
“今天可是柏妮丝大厨亲自准备的,保证好吃。”
“要喝酒吗?我带了很多,想要什么都有。”
几人彼此招呼着朝着餐厅走去。
恰好碰到了从楼上下来的瑟法。
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冰冷禁欲的超模,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好像刚刚的狼藉不曾出现过。
现在身体主控权又换成了瑟法。
祂视线冷淡地掠过众人,没有丝毫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