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冰对锦觅道了声谢,连忙接过蜜饯想也没想就咽了下去。 “噗嗤…” 见燃冰这样,锦觅没忍住轻笑出了声,她拿起帕子帮燃冰擦了擦嘴角的药渣:“想不到你还怕苦!” 燃冰被她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她瞪了锦觅一眼:“怕苦不是很正常吗?” “主要是没想到你会…” “冰儿!” 没等锦觅说完,旭凤就带着穗禾等人走了进来, 见燃冰和锦觅几乎快挨在一起,旭凤身后几人面面相觑,这怎么喂个药挨的这么近? 旭凤没有多想,而是欣喜地看着醒来的燃冰:“冰儿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燃冰现在身体并无大恙。”见旭凤到来,燃冰轻推了下挨着自己坐的锦觅,有些不好意思道。 见燃冰身体并无大碍,旭凤松了口气,同时心中不免有些佩服锦觅,不愧是医族圣女,医术当真了得! “冰儿可否和兄长出来一趟?”旭凤突然开口,似乎有话要叮嘱燃冰。 燃冰疑惑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解,不过她还是轻嗯一声,没有多问,就跟着旭凤出去了, 见燃冰和旭凤突然离开,留在屋内的穗禾一群人,看向了坐在燃冰床上的锦觅。 “圣女可真是大胆!” 见锦觅似乎把燃冰寝宫当成了自己家了, 穗禾有些不爽地冲着锦觅轻哼了一声,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为难起她:“燃冰公主的床,岂能是你一个小圣女说坐就坐的?” 闻言,锦觅面纱下的红唇抽了抽,她就坐了一下燃冰的床至于吗? 要是让眼前人知道她不仅坐过燃冰的床,还跟燃冰一起睡过,眼前这人不得气炸了啊? “对了,再奉劝你一句,你离给我熠王远点,熠王可不是你能惦记的人!” 没等锦觅开口解释,穗禾突然满脸敌意地看着她道。 “我惦记熠王??” 锦觅诧异地看向不满的穗禾,有些不明白这人的脑回路, 这人在脑海里脑补了什么啊…为什么会觉得她会惦记旭凤啊! 她惦记燃冰都不可能惦记那个有熠王之称的旭凤! 穗禾看着神色疑惑的锦觅,轻啧了一声,只觉得锦觅在装。 对旭凤打扮的花枝招展,还救了旭凤最疼爱的妹妹燃冰,不是想获得旭凤好感,还能是什么? 难道还能是想获得燃冰好感? 穗禾脑海里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她赶紧摇了摇头,燃冰和锦觅都是女子,这怎么可能! 见穗禾摇头晃脑的,锦觅只觉得莫名其妙,这王宫里的人果真与众不同! * “兄长是说南平侯准备给我们下毒!?” 门外,跟着旭凤出来的燃冰,一脸惊讶地看着面色凝重的旭凤。 南平侯是穗禾的父亲,并且还跟旭凤燃冰二人有亲戚关系,她有些不相信南平侯会对他们下手… “是圣女告诉我的…”见燃冰有些不信,旭凤突然说道。 “圣女告诉你的?!” 燃冰声音不由有些大,圣女不就是锦觅吗? 这锦觅是怎么知道南平候给旭凤下毒的? 旭凤点了点头:“圣女刚到王宫时,南平侯命人找到她,要求她给我们下毒,圣女没听他的话,在私下偷偷告诉了我。” 闻言,燃冰有些诧异,虽然她和锦觅才相处了两三天,但也不妨看出锦觅是一个极其怕死的人, 锦觅竟然能承受住南平侯的威压,私下偷偷把这事告诉了旭凤,这让燃冰着实没想到! “我这就让人去调查南平侯!”这样想着,燃冰突然冲旭凤说道。 南平侯想对他们下手,那她就先给南平侯一点好看,让他知道她不是吃素的! “我己经派人去暗中调查他了…” 见燃冰抬脚就要走,旭凤连忙拦住她: “你现在伤还没好,等你伤彻底好后,再跟兄长一起对付他也不迟!” 燃冰抿了抿唇,她还想说什么,但对上正推门出来的穂禾目光,连忙悻悻闭上了嘴,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穗禾,穗禾虽然对她和旭凤极好,但穗禾总归是南平侯的女儿, 当着她的面说南平侯,燃冰可做不到! “怎么了?” 见旭凤和燃冰都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穗禾有些忐忑不安,难道他们听到了自己刚才在屋里对锦觅说的话! “没什么…” 旭凤摇了摇头,显然不想提刚才的话题:“你不是说你新做了糕点想让我去尝尝吗? 走吧,我现在就想去尝尝什么味…” 穗禾有些错愣,不明白平时对她爱搭不惜理的旭凤,为何会突然提出,去她那里吃糕点, 不过穗禾没说什么,而是十分欣喜地带着旭凤离开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被他俩遗忘的燃冰有些无语, 这穗禾满脑子都是旭凤,连她这个大活人都给忘了…都不问问她想不想吃糕点! 燃冰叹了口气,不过可惜了,她那兄长是个木头脑袋, 旭凤本就对情爱不感兴趣,如今穗禾她爹还干出了这些事,就更加不可能喜欢上穗禾了… “你在干什么?” 锦觅推开门见燃冰站在原地发呆,不免有些好奇。 “没干什么…” 燃冰摇了摇头,她不想把这些糟心事告诉锦觅。 锦觅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快步路过燃冰就想离开。 “你要去哪?” 见锦觅要离开,燃冰连忙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下意识脱口而出。 锦觅望着燃冰抓着她的手,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去熠王给我分配的寝宫里睡觉啊!” “那个…” 闻言,燃冰抬头看天,见天确实有点黑了,她有些欲言又止:“你…要不要…在我这里睡?” “啊??” 锦觅面纱下的脸有些震惊,不明白燃冰为何突然这么说。 “你别多想!” 见锦觅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要对她做什么一样,燃冰有些无语:“我是有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