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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人与神明之间的交易（第2页）

而巴巴托斯在布鲁斯的面前直接化作一团杂乱无章的黑线蝙蝠！

祂们的位置暴露了。

小布鲁斯在见过死亡后就明白，莱茵在做什么了，真正的击溃计划针对所有高高在上，漠视一切的杂碎。

“现在能好好谈谈了吧?”莱茵的表情是那么得意，口气是那么詼谐，但话里话外全是威胁。

【法克！】*2

疯了是假的，毁灭世界是假的，跳槽是假的，只有威胁神明服从人类是真的。

“我之前说过了，我要一个正常的dc，里面要有我遇到的世界。”

【成交！】*2这是祂们在为顏面挽尊，这是交易不是妥协，而你莱茵要付出代价。

空间时间一切不復存在，莱茵就像一滴水，在不断经歷各种形態的变化，有时他从江河中流入汪洋，不断升腾到天空；有时他在云雾中凝结为冰；有时他落入顏料被涂抹到画布之上。

无尽的轮迴，无尽的变化，最终他出现在哥谭市的墓园之中，一座新坟的棺材里。

莱茵静静的躺在那里，他在消化记忆里的一切混乱的信息。

布鲁斯韦恩，这一年失去了他的父母，但他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他接受了这一切，也接受了父母的遗志让哥谭和世界再变得更好一些。

大雨落下，阿福为少爷宽大的黑伞，来到老爷夫人的墓碑前

布鲁斯手捧著鲜单膝跪地，將额头贴在父母的照片上，他很伤心，他的心缺失了一大块，他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他看到墓碑四周的杂草，用心的將它们一点一点拔除，可为什么心里有更哀伤的存在。

阿福想安慰少爷，看著如同荒野的墓园假意这怪守墓人，“这里的殯葬人士太不称职了，你说对不对少爷。”

“是呀，阿福。”

布鲁斯忍住情绪，目光扫过四周，只有一个墓碑是崭新的乾净整洁的。

布鲁斯抬手一指，对著紧挨著父母的坟墓提出疑问，“阿福那个墓碑上写著什么？”

阿福望眼看去，看著墓碑久久没有做答，他的思绪完全沉浸。

布鲁斯轻轻拉住阿福微微晃了下胳膊，“阿福，怎么了？”

“抱歉少爷，我走神了。”阿福擦拭了下双眼，並且捏了捏自己的鼻樑，试图恢復清醒。

阿福紧接著为少爷作答，“上面是中文，白明，应该是一个华人。”

布鲁斯突然来了兴趣，“按英文那我们应该怎么称呼？”

“莱茵。怀特，他们的姓氏在前。”

一道电流从布鲁斯韦恩脑子里窜过，他鬼使神差般喊出，“是怀特莱茵，他可是莱茵呀！”

当念出莱茵之后，布鲁斯双手抱住脑袋，侧臥在父母墓碑前，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记忆如泉水般涌来，两段不同的记忆在撕裂布鲁斯的大脑。大脑像是遭受电击般麻木疼痛，他现在只知道莱茵这个人绝对没死，他要知道真相。

“少爷你怎么了？”阿福丟掉雨伞抱住布鲁斯，试图给少爷一些安慰。

布鲁斯推开阿福，用著稚嫩的手竭尽全力的挖开莱茵的坟墓。

阿福想阻止少爷的行为，但布鲁斯流著泪，用著卑微的语气祈求著阿福，“阿福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