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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这是监狱也是地狱（第2页）

戈登已经赶到莱茵的面前，满是关心的问，“莱茵你怎么了？”

莱茵一言不发保持沉默，小布鲁斯和戈登同时將手伸向后背，准备將有效击晕莱茵的武器对准他。

莱茵是那么的安静祥和，但是这样的莱茵比平时的他更可怕更具有压迫感。

“我找到了毒藤女，她在深海里。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是大家熟悉的嗓音，但是没有了以往那样阳光的感觉。

“好，我们陪你。”戈登一只手搭在莱茵的肩膀上安慰他。

小布鲁斯也同样点头答应，“放心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韦恩集团用来深海探查贵金属的潜水器在海洋里面漫游，水母、磷虾隨著暗流波动。

莱茵在窗口看著海洋生物，戈登驾驶著潜艇也不忘回头和他说说话。

“莱茵，那是什么地方，监狱吗？”

“差不多。”

莱茵精气神恢復不少，戈登乘胜追击希望他像以前一样调侃大家，“什么意思？”

莱茵转过头看著戈登回道：“地狱，一个喜欢植物的女孩子的地狱。”

大家哑口无言，小布鲁斯紧盯著莱茵，认为是时候让母亲给莱茵进行一场心理治疗了。

全场只有戈登、莱茵、小布鲁斯，他们成功登陆生態园。迎面而来的血肉腐烂的味道。惹得大家全都戴上防护等级更高的过滤器，但莱茵没有。

看著绿意盎然的植物生態园里横七竖八的躺著利爪的尸体。戈登和小布鲁斯看著莱茵等他给个解释。

“这些人是我杀的，他们的尸体没有腐烂是合金的能力，你们闻到的腐烂味是別人的，这些植物长的那么好也是因为尸体够多。”

莱茵平静的语气敲击著他们的心灵。

这需要多少人的尸体才能铺满整个生態园，小布鲁斯和戈登立马扒开土壤，里面埋著各式各样的残肢断臂---眼球、大脑、手臂、脚掌、胚胎。

戈登和小布鲁斯在气味和视觉的双重衝击下，头晕目眩的跪在不断呕吐，翻江倒海的不只有胃还有心神。

小布鲁斯昏过去了，戈登靠意志强撑著躯体质问莱茵他要为死难者寻求真相。

“莱茵你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戈登流著泪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可以控制植物的女孩她的每一寸血肉都充满了价值，但这並不包括女孩的灵魂。”莱茵依旧是那么平和，但他就像一个恶魔宣判了女孩的生不如死的刑罚。

戈登扛著小布鲁斯看到了泡在缸体里的毒藤女，那个在大布鲁斯的口中疯狂不在乎人类只在乎植物的反派。

“我们都做了什么？”戈登跪倒在帕米拉的面前，在为別人的错误懺悔。

“这不是你的错，戈登。”莱茵扶起戈登拍了拍背后的灰尘。

戈登此刻下定了决心，法庭必须毁灭，法庭放大人的恐惧还有欲望。戈登知道自己的敌人不止是猫头鹰，还有那可怕的人性。

这是戈登成为蝙蝠侠后最重要的一课了。

“戈登，需要我给你一枪吗？”灵魂修正枪已经准备就绪，莱茵担心戈登的心灵抵御不了这样的震撼。

“不用了莱茵，谢谢你。这样的事我必须承受，但我有一个问题问你。”

莱茵竟然好奇了起来，“你说？”

“莱茵，你对自己开过枪吗？”

“没有。”

戈登此刻明白了为什么大布鲁斯会把莱茵的心理状態说成异常，危险等级评判最高。没人能感受到莱茵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