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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为大家带来健康睡眠（第2页）

手术台上的无影灯照射著阿福所有的伤势。

叮！共有3颗粘黏著血液的子弹被莱茵从血肉里剥除。拆开夹板发现由於血管堵塞出现的水肿，莱茵划开皮肤，將碎骨剔除后用合金固定，之后用美容线加以缝合。

幸好阿卡姆医疗院，连脑前叶切除手术都能做，工具是真的齐全。

手术的时间异常的漫长，即使是托马斯韦恩同款技术，一个人完成一台手术也是十分艰难。

布鲁斯醒了，他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消退。他看到怪物在拆解这个世界他唯一剩下的亲人。莱茵的呼吸，在布鲁斯的耳朵里是狂热邪恶的轰鸣。莱茵擦拭工具，在布鲁斯眼里是恶魔对黑暗艺术的欣赏。

这是谁把布鲁斯。韦恩调成这样了？

布鲁斯开始疯狂挣扎，可他里面一层是皮革的包裹，外面一层是束缚扎带的捆绑。

他只能眼睁睁看著阿福像科学怪人一样被人玩弄尸体。

在手术过程中莱茵发现布鲁斯已经醒了但他不在乎，眼前重要的是阿福的性命。

莱茵深刻的意识到，蝙蝠侠就是一个没长大且极其自私的小孩子，阿福死了蝙蝠侠恶墮，等老巴来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终於完成了，莱茵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往后一躺原地休息。

望著阿卡姆的天板发呆，莱茵在理顺这几天发生的事。

第一天被哥谭人抢劫，第二天我独自枪杀蝙蝠侠，第三天一台手术解决黑暗宇宙吞噬危机，这是不是跨度有点大？

这要是电影接下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拍了。

阿福逐渐恢復起有力的呼吸，这声音让躁动心悸的布鲁斯冷静了下来。

看到熟悉的鸟嘴面具，布鲁斯决定假意顺从，藉机探取真相，“你是什么人？爪牙吗？”

看著这个一惹祸就是宇宙危机的熊孩子，莱茵又想起那对爱多管閒事但温柔善良的韦恩夫妇。

莱茵又累又困，气还不打一处来，“你脑子吸毒素吸瓦特了？”

布鲁斯长这么大就算是死敌都没这样骂过他。布鲁斯刚想用同样的方式辱骂回去，莱茵直接鲤鱼打挺，顺势从书包里掏出一大片皮革，团成一团塞进布鲁斯的嘴巴，再用绷带缠了一圈避免布鲁斯吐出来。

莱茵解释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別反抗了，等阿福醒了你们就能回到庄园。

布鲁斯才不会相信莱茵的鬼话。

阿福醒了，他口乾舌燥声音沙哑，“莱茵！莱茵！他。。。。。”

布鲁斯以为阿福在说凶手的真名。

莱茵直接扯掉一袋葡萄输液袋，把输液管塞进阿福的嘴巴里。阿福开始吮吸起，还不小心呛了一口，他太著急要说话了。

“你放心，你的小少爷没事了。”莱茵將绑在床上的布鲁斯推了过来。

阿福看向布鲁斯给了他最温柔的微笑。布鲁斯只安心了一瞬间，下一秒嗯嗯作响暗示阿福，他被封住了嘴巴。

阿福知道这个皮革的作用，夫人和老爷的事要不要少爷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