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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信任是合作的前提（第2页）

莱茵没有回答，但莱茵的手上多了份皮革，刚刚好能裹住戈登的身躯。在给戈登披上毛毯的同时，莱茵慢慢扶著戈登坐下，甚至还递给了戈登一杯热牛奶。

小布鲁斯从未看过莱茵如此的颇具人性，当初莱茵对他干了些什么，那都可是歷歷在目呀。

莱茵拍了拍戈登的后背，给这个唯一的普通人顺顺气。

就在小布鲁斯在內心蛐蛐莱茵的时候，又一杯牛奶撞到了小布鲁斯的面前。

“说了那么多，口渴了吧。”

小布鲁斯可不会被一杯牛奶收买，看著这个为韦恩家为哥谭累死累活的小人，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大布鲁斯眯著眼睛看著小时候的自己，8岁的自己怎么就如此不堪，现在的哥谭应该找不到比小布鲁斯更单纯的人了吧。

大布鲁斯本来怀疑莱茵可能会读心，现在基本確认是莱茵具有让智力低下的人去信任他的能力。

“莱茵，戈登只是普通人，而我只是灵魂状態，你的计划还是由你执行。”大布鲁斯用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莱茵。

莱茵摘掉了面具，他本来在正午阳光下会显出黄褐色的头髮，在现在的夕阳下竟然露出一抹诡异的萤光。

“现在所有人都不能相信包括我，但我选择相信戈登。这场怪物的廝杀，需要一个正常人。”

这是莱茵对生活在哥谭里的人最高的讚美。

“戈登是外来人，他不是土生土长的哥谭人，法庭对他的影响还没深入骨髓，再加上韦恩夫妇的研究，和他那颗炽热的正义之心。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莱茵的解释同样不容置疑，

大布鲁斯看著莱茵的样子比上一次见到更加苍白，现在只能赌一把了吗？

“我愿意。”戈登平静的声音中可以感受到他坚决和牺牲。

莱茵和大布鲁斯都是在为戈登做决定，而戈登的想法很简单，这是正义的事吗？是的话，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你们不能替我做决定。

小布鲁斯同样是被人做决定，也许只有小布鲁斯自己知道他和戈登的心情是一样的。

大布鲁斯看著莱茵，心里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庆幸和喜悦，他不会在父母面前表现出丑陋疯狂的一面了，但这要莱茵的牺牲。

戈登一个毫无能力的普通人都能做出正確的选择，现在的我绝不可能再次去拥抱內心那个丑陋的灵魂。

“莱茵你对自己开过枪吗？”

一把灵魂修正枪跃然出现在莱茵的手上，莱茵用枪指著自己的太阳穴。

莱茵从和蝙蝠侠见面时候遗留下的问题有了答案。

蝙蝠侠为了自救会让別人成为小丑吗？还说为了正义让小丑在自己身上诞生再自杀。

可疯掉的蝙蝠侠怎么会做出有害自己的选择，只有傻子才会去牺牲去坚持正义。

不明白真相的戈登起身夺枪，被小布鲁斯拦下。小布鲁斯在蝙蝠侠的控制下可不是一直在沉睡，他的身体已经记忆下来如何调动自己的最大潜能。

“蝙蝠侠，你的回答太让我满意了。”莱茵开心的笑了，他的脸色渐渐恢復血色。

这是莱茵头一次正式的称呼大布鲁斯为蝙蝠侠，之前的每一次都在讽刺。

“开枪吧。”布鲁斯在劝莱茵但他是那么的孤独，他愿意再一次独自被宇宙驱逐。

大布鲁斯听到熟悉的称呼，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哥谭。命运你真的是喜怒无常。

本以为被巴巴托斯投射到这个宇宙，能找到恢復正常的方法，但没想到莱茵让他再次明白，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这是他灵魂的救赎。

“我开个玩笑，谁閒著没事会往自己的脑子上来一枪。”

“莱茵你个混蛋。”戈登破口大骂，要不是他是个文化人，早就法克起手问候莱茵全家了。

只有蝙蝠侠明白，莱茵做出了跟他同样的选择。

莱茵呀莱茵，原来我也是一个不聪明的人，我现在真想死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