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领导不说话,秘书这便走出了屋子,掏出了手机便开始给下面自己的关係打电话。
这位大秘想了解夏世民的情况,除了夏世民每天上几次厕所,和媳妇敦伦几次不知道作之外,別的消息那是信手捻来。
不出十分钟,夏世民简单的消息就到了领导的面前。
“这位还挺有意思的!”
原本这位就是想凑个热闹,现在发展农业也是方向,尤其是这么大的投资,
五千万就算是人民幣也是不少了,关健是还没什么水份,他了解到这是实打实的五千万,上马的还是那种高科技的农业项目。
按理说这个项目要是换別的地方,他这位市里边缘化的角色也轮不到,这不是因为仇柏这个特殊人物嘛,排名靠前的都不太想招惹这位,知道这位人家下来是做什么的,想去分润人家的功劳那你也得防著崩了牙。
但这位就不怕了,因为什么,边缘化的人还在意这个?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就算是搏错了,也不过是维持现状罢了,有什么不敢搏的。
原本以为这位姓夏的就是仇柏的白手套,专门干这种脏活的,结果从秘书递过来的消息来看完全不是这样。
在这位的传统思维中,像是仇柏这样的,说什么同学关係不能说扯淡,但是社会和学校不一样,大家在学校的时候没什么利益关係,到了社会上那全是利益,现在很多什么同学,不都是给有办法的同学当白手套,扛雷的嘛。
现在这情况不像,人家这姓夏的似乎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过这位边缘化,也不是什么也不用顾及了,还是得小心的,再边缘化的位置那也是个位置,底下不知道多少人等著他犯错误,然后把他弄去当巡视员呢。
所以,得到了秘书的消息后,这位也没有全信,而是私下来又找了自己的关係问了一下。
这一问,才发现仇柏和夏世民的关係还真的不像他以前琢磨的一样,现在两人依旧是那种同学的关係多一些,金钱上的来往其实並不多,姓夏的也没有借著仇柏的到来,在县里掀风弄雨的。
这让这位终於下定了决心。
於著仇柏这边接到了电话,然后就有点懵逼了。
“领导说了,到时候他就当是个恶客,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蹭一顿酒席,
这样可以吧?”
任谁听到这话不懵幣?仇柏就算是再有经验也懵幣,人家是结婚,你一个领导过去说自己是个恶客来蹭饭的,这真的合適么?
但你说不合適吧,它其实还真合適,要不然怎么说他是领导呢。
没有办法,仇柏这边带著一肚子的鬱闷给夏世民打去了电话。
老夏这边心情正好著呢,亲手打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金条条出来,上面印著很多吉祥的图案,桌上一共摆了三条这样的金条子,每一条子都是精准备的一百八十八克。
换成现在的金价,每一条差不多都在十万块。
“老子现在就是富贵逼人吶!”
老夏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戏腔,到了他的嘴里唱的那是一乌精糟,说实话,老夏这唱歌的水准,如果不是面前摆的金条子,直接都能拿出去枪毙,罪名就定个扰民都不为过。
电话的铃声响起,夏世民放下手中的活儿。
仇柏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夏,忙什么呢?”
“在我的工作室捣鼓东西呢,你怎么今天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自己的活忙完了?”夏世民选下了手中的活儿,把金条子直接扔到了桌子上,两根金条子相碰,发出那种让人愉悦的声音,让老夏的心情又好上了几分。
老夏知道仇柏是忙的,是真的忙不是假的忙,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有的时候老夏甚至都有点可怜仇柏这样的,你瞧瞧为了一点权力把自己累的跟条狗一样,有什么好的?
哪有自己这样,天大地大,自由自在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