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这位也乐了起来。
仇柏並没有跟著两人乐呵,而是带著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摆著和外面同样的几张沙发,只不过这些沙发是摆成一圈的,沙发靠背上面还铺著白蕾丝的四方巾,四边的墙上贴著老派的墙纸,墙上的壁灯也是那种老式的莲造型,灯拖还是那种渡金的,看起来真是俗到家了。
“介绍一下,这是李云冬”仇柏介绍起了两人。
听到这位的名字,夏世民张口问道:“你和李晓冬认识?“
“这么说吧,他算是我的堂兄弟”李云冬笑著说道。
夏世民有点不明白了,堂兄弟就是堂兄弟,什么叫算是堂兄弟?
转念一想也不奇怪,两人有仇唄,不认这个堂兄弟不就是这样的说法了。
李云冬解释了一下:“清中的时候我们两家算是一家,不过后来发生了点事情,他家的祖宗卖了我家的祖宗,所以两家就正式分了,现在都不在一个堂了,所以我说算是堂兄弟”。
“原来是这样”
夏世民听后觉得以前这些祖宗们也真够扯的,清中期时两家的齦一直延伸到了现在,也真是应了网上的一句话:咱们中国人最记仇了,十世之仇尤可復。
瞧这一家子闹腾的。
“李总这是有什么吩咐?”
夏世民也不是过来和这位了解他们家族史的,这么说吧老夏连自己的家族史都没有完全搞明白呢,哪有心思操心別人家的那点破事。
“瞎,吩咐什么的不敢提,我就是听说你这边要点投资,我这个人又对农业有点兴趣,就想投点钱进来,要是不能入股的话,借钱也行————”
李云冬接下来的话,把夏世民完全搞傻了。
人傻了酒倒是真的醒了一大半,直接被惊醒酒了,你说这话听著有多震憾,
他听著李云冬这话不像是借钱给別人的,倒像是问別人借钱来的,为什么啊,条件开的太好了,好到了让夏世民有点不相信。
可能是社会风气变坏了,每一次老夏觉得有人对自己有点好的时候,下意识的不是捂住自己的钱包,就是捂住自己的裤子,捂钱包是担心钱,捂裤子是因为社会上变態多,老夏是正派人。
如果不是仇柏这边介绍的,现在老夏就该客气的和李云冬告辞了。
社会上混那么久,早就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对你好,他还不是你娘老子,那证明他想从你这里得到的回报更多,甚至要你丟了命。
老夏钱够,为別人丟命他更不乐意,丟別人的命可以,丟老夏的?鸡蛋人的天神老夏还没有做够呢。
“怎么了?”仇柏见夏世民脸上的表情太奇怪了,於是望著夏世民问道。
夏世民很直接衝著仇柏说道:“要不是你叫我过来,现在我该走人了。没办法,他这条件开的太好了,借钱的利差不多和银行在伯仲之间,你確定是要用这样的利息借给我?
首先说明一点,如果你说要什么手续费就算了!”
所谓的手续费是什么?简单的来说一下,就是你从银行借出了一百万,但你拿到手只能是八十万,剩下的二十万被人给分了,你还得还银行一百万,再加上利息,別问这二十万给谁分了,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你以为二十万就多了,老夏见过五五分的,也就是借了银行一百万出来,人家操作方要五十万。
见过这个的,还听过更离谱的,甚至到了手续费收七八成的事儿。
夏世民可不想沾上这些破事儿,这些人在老夏的眼中都不是什么好人。
李云冬听后大笑道:“不是,我就是开银行的,只不过不是在国內开罢了”。
“你要是能按著你说的来,我借款子自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想著別的我不答应”夏世民道。
李云冬继续乐:“怎么,人与人之间就没有一点信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