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柔软的舌头压迫着龟头。肥厚的嘴唇包裹着我的阴茎。
口腔里的空气湿热粘稠。能感受到她正如我嘱咐的那般小心避开牙齿的触碰。
那位母亲正含着我的阴茎。比谁都端庄的、因此更令人爱慕的母亲,此刻正含着男性的生殖器。
这甚至不是为生育目的而进行的行为。
纯粹取悦男性的淫行。正因知晓母亲的贞淑,这画面显得如此虚幻,反而更显淫靡。
“咦哎呃啊哎咿?”
“您说什么……我听不懂,妈妈。”
母亲似乎说了什么,但无法理解其意。
不过此刻言语的含义已无关紧要。
“哈啊……妈妈。好舒服。好舒服啊。”
这能行得通。
我有这样的预感。
和用手时不同。或许是因为正接触着嘴和舌头吧。
与笨拙到让人发笑的手活相比,快感根本不在一个次元。除了肉体快感外,视觉与精神上的满足感也截然不同。
没错。视觉上也是如此,母亲张大嘴巴含着巨大阳具的模样实在太淫秽了。
居高临下俯视着如此淫靡的母亲时,那种情感是我至今从未体验过的。既有攀登不可逾越之山的征服感,也有玷污最美之物的背德感。
“啊呀?”
母亲眼中闪烁着几分欣喜。
据说没有人不喜欢被称赞。即使是在给儿子口交时获得的赞美,似乎也不例外。
“是的,母亲。是真的。”
说着我用右手轻抚母亲的头发。
原本没打算这么做。那是下意识习惯性的动作。
瞬间觉得不妥,但母亲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因为时间紧迫所以忽略了。
“唔…………!”
-啾噜、啾噜噜噜。呼噜、啾叭。啾噜。
母亲现在正式开始吮吸我的阳具。
就像用口腔融化冰棍棒上的冰淇淋那样。母亲彻底执行了我的要求。
如同在吮吸真正美味的冰淇淋,母亲吸吮着我的阳具。这些举动都原封不动地转化为我的快感。
“啊…………母亲,好舒服…………”
这不是客套话。
真的非常舒服。
甚至让人下意识发出赞叹。
从母亲口腔与舌头传来的快感信号,通过阳具沿着脊椎直冲大脑。
就像触电般,脊柱传来阵阵酥麻的颤栗。
-啾噜、啾噜噜噜噜。呼噜、啾叭。啾噜。
若这真是冰棍棒的话,恐怕早已融化殆尽了吧。甚至怀疑自己的阳具是否也被融化了,想要抽出来确认看看。
“母亲,请用嘴唇裹紧些,前后移动着用力吸。”
母亲点点头,按我说的开始加大吮吸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