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龙尊前辈请息怒啊!”
“幻境世界可经不住两位化神大能的大战,若是赶在我获得这座世界权限之前,先将世界给打崩,咱们就全完蛋了。”
见对方作势就要起身,打上轮回冥域,苏元赶紧出言安抚。。。。
老裁缝的手指在布鸟的残翼上轻轻摩挲,仿佛触到了一段沉睡的记忆。那颤动虽微弱,却像一缕电流,自指尖直抵心口。他怔住了,针线悬在半空,油灯的光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跳动,映出几分恍惚。
“这东西……不该还在的。”他喃喃道。
三十年前,新生之城还叫“归言城”的时候,他曾是个裁缝铺里的学徒。那时街上常有孩子跑过,手里攥着纸鹤、布鸟、木雕的小兽,说是“会飞的心愿”。他们说,只要真心折好,放进风里,总有一天能被人听见。
后来,城毁了。净念使来了。书被烧,学堂塌,连孩子们折的纸都被当成“非法共鸣物”收缴销毁。他的师父就是在那天晚上,偷偷把一本手抄诗集塞进他怀里,说:“别让人把梦也剪了翅膀。”
他活了下来,改名换姓,开了这家小铺子,日复一日缝补别人的衣裳,却再没碰过那些象征“妄想”的玩意儿。那只布鸟,是他年轻时照着一个孩子的画稿做的??歪歪扭扭,像只摔过跤的麻雀。他本想送给那个总在门口张望的小女孩,可还没来得及送出,她就消失了。
如今它竟自己醒了。
老人缓缓坐下,从抽屉深处取出一盒尘封多年的彩线,挑出最接近原色的一缕。他戴上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缝补那将断的翅膀。线脚依旧笨拙,却格外认真,像是在完成一场迟到的仪式。
就在最后一针收尾时,窗外忽起轻风。
布鸟的翅膀微微一震,竟自行抬起,在空中轻摆了一下,如同试飞。老人屏住呼吸,眼眶发热。
它没飞走,只是静静立在桌角,对着他眨了眨眼??如果布偶也能眨眼的话。
与此同时,星海深处,苏元忽然侧首,似有所感。
“怎么了?”林晚问。
“有个声音……很老,也很小。”他轻声道,“但它震动的方式,和最初的‘灵语之桥’完全一致。”
林晚皱眉:“不可能。那是跨星域的意识网络,需要集体觉醒才能激活。”
“可有时候,”苏元望着那颗蓝色星球的方向,“一个人的坚持,就能成为千万人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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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森林边缘的部落里,篝火余烬尚未冷却。七只灰烬化成的纸鸟已飞入夜空,消失在群星之间。巫师跪坐在石碑前,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新露出的刻文。
“当无知者开始提问……”他重复着,泪水滴落在古老的文字上。
族人们沉默良久,终于有个少年站了出来:“我想去外面看看。”
众人哗然。
“外面有吃人的妖兽!”有人喊。
“有会喷火的铁车!”另一个补充。
“还有高墙围住的城,城里的人不许说话!”年长者厉声警告。
少年却不退缩:“可也有会飞的纸鸟。它们从哪儿来?谁教会它们飞翔?如果我们永远待在这里,答案就只能是传说。但若我走出去,哪怕死在路上,也能让你们知道??世界到底是什么样。”
寂静笼罩营地。
最终,巫师摘下颈间的骨符,递给少年:“带上它。它是祖先的眼睛,会护你一路平安。”
少年接过,深深叩首,然后转身走入密林。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踏出第一步的瞬间,天际划过一道极淡的流光??那只由苏元亲手放飞的纸鹤,正悄然融入大气层,如一颗流星坠落人间。
它没有砸向地面,而是在距树梢十丈处停住,轻轻旋转一圈,洒下一片银粉般的微光。那些光点落在泥土上,长出细小的藤蔓;落在溪水上,泛起涟漪状的波纹;落在少年肩头,凝成一只只有他能看见的透明蝴蝶,引路前行。
三日后,少年抵达一座荒废的神庙。
庙门倾颓,石柱断裂,唯有中央祭坛完好无损。上面放着一块青铜板,刻满奇异符号。他看不懂,却莫名觉得熟悉。
他伸手触摸。
刹那间,大地震颤。
地下传来低沉的嗡鸣,仿佛某种机械正在苏醒。青铜板上的符号逐一亮起,组成一幅星图??与苏元所见的星域分布惊人相似。
更令人震惊的是,星图中央,赫然标注着一颗红色光点,旁边写着三个字:
**终焉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