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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的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秦淮渝换好衣服下楼,张叔闭上嘴跟了上去。
我没能听到张叔的未尽之言。
站在原地正不解呢,又突然想起我还没对秦淮渝告別。
我追出去。
可惜晚了一步,车子已经离开。
保鏢停在我面前。
“卿少爷,您想去哪?”
我停下脚步。
保鏢们一脸紧张,一副生怕我想偷跑的模样。
我耐心解释。
“我有事想对秦淮渝说,但他走了。”
保鏢们放鬆下来。
“先生很快就会回来,您先回去休息。”
我停下脚步。
“不能我一个人出去晒太阳吗?”
再次来到秦家后,我每次出门,都是在秦淮渝的陪同下。
保鏢摇头。
“您现在的身体太虚弱,非要出去的话必须我们陪著您。”
被一群保鏢簇拥著去晒太阳?
还是算了吧。
我的脑袋疼得越来越厉害,也不想计较,打算喝了药回去休息。
这时一个保姆低著头与我擦肩而过。
保姆手上抱著衣服。
我脚步一顿,眯著眸发现不对。
一模一样的纹…
我身上这件睡衣,原来是有两件吗?
可我不记得。
我叫住保姆,问她要做什么。
保姆轻声答:
“您的衣服脏了,先生说不能穿了,要拿去处理掉。”
我鬼使神差地叫住保姆。
“我好像有东西不小心落在口袋里了,能让我先找一找再送去销毁吗?”
这时正巧有园丁拜託保姆帮忙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