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有就够了。
他像小猫喝奶,哼哧哼哧地啃了一小会儿,就逐渐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坐在那,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我或许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般亲完抱完,做完前戏后…
我將他放平。
为了不让他去找別人,如往常一样,尽职尽责地填补他的癮。
指尖湿润。
我嘆气,心中生起一阵无奈。
他总是这样。
明知会发烧,却总是不管不顾。
攒得太多了…
三指没入,要在堆积到溢出前,稍微清理到一些。
瓶口脆弱的地方太近。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低著头,从耳尖到髮丝似乎都是红的。
我有时也会觉得奇怪。
他明明偏爱这种事情,按理来说应该习惯了。
却又会羞赧到不愿发出声音。
我正想著,他忽地抬眸看我,说得话没头没尾。
“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像是怕我不回答,他又追问了一句。
“是不是?”
我很少生他的气。
但那天我偏过头不看他,是真的有点被他气到了。
他怎么能问我这种问题?
他明明知道,我一直在等他。
只是他残忍地不肯见我。
我不打算回答,他就低下头,又露出那种好像很可怜的神色。
我能怎么办?
我嘆气,吃掉他眼尾的泪。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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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那句话哄好,满意的弯著眸,没多久又开始缠著我做那种事。
距离我们的第一次只过了几天。
但高强度的重复操作,使得两具身体熟悉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