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说得更直白。
“你想睡我?”
他点头,以前总是木訥爱迴避的人,此刻却坦诚到异样。
仔细想想…
因为他的身体不好,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我们虽领了证却从没有做过正经事。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只是契约婚姻,我原先並不清楚他是否愿意。
现在是清楚了。
他认真地摸著我的脸,我艰难地打量四周的布置。
“你应该选个安全点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这里太…”
目光停在漏风的窗户上。
我一顿,还没来得及皱眉头。
嘴里多了大把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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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总认为他是个靦腆的人,因为重逢后他对我的態度总是沉默居多。
但现在我意识到我好像错了。
他似乎…比我想像的要重欲的多。
那我岂不是让他忍得很辛苦?
正只想著,细白的手覆了上来,微微收拢起来。
他那样直白…
我以为他或许和其他人也做过这种事,多少有些嫉妒。
但我又想错了。
他那样的直白与熟练无关,只是单纯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像是在用棍子捣年糕。
他握著,不管树干和树枝的区別,硬生生往里捅。
纤细的脊椎折起。
他疼得发颤,瓷白的颈弯下,蝴蝶骨起起伏伏。
像是真的蝴蝶般。
药效发作,不上不下的吊得人难受。
欲望需要疏解。
但那一刻,我只是將他抱进怀里。
“你太瘦了。”
我托著他的后脊,將他往前挪了挪,坐在我腰间。
他低著头。
应该是很疼的,眼尾都渗出生理性的眼泪,偏偏自己毫无感觉。
我轻抚著他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