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药被带走,医生说有部分药看不出成分,或许是私人製药,必须去国外用最新仪器分析。
我没有说什么。
他受了委屈,我要照顾他,暂时没心力处理別的。
但这不代表我会放任他们为所欲为。
那些人早晚会死。
我抱紧他,將每个欺负过他的人的名字都牢牢记下。
87
我想过要不要直接把人全部抓过来凌迟。
可那样就没人照顾他了。
他还活著,所以那些人才在人间多苟活了几天,他们应该多感谢他才对。
毕竟法治社会想让一个人悄无声息死掉的方式並不算少。
我正想著,却被他抱紧。
“困了。”
他撒著娇,將脑袋贴在我的背上,我的思绪因此被打乱。
他以前对我总是冷淡。
好像我们之间隔了一层无形的墙,谁也跨不过去。
但这次回来之后他变得很爱撒娇。
我去捏他的脸。
他没躲,只是抬著头,有些不解地看我。
我帮他换衣服。
放了水,洗了澡,吹乾了头髮。
但他又不困了。
坐在床上,用被子裹著自己,还是盯著我看。
我靠近他。
他还是没躲,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他今天对我太亲近。
我习惯了以物换物,总以为他或许是想要什么才会对我这样亲昵。
他却突然捧起我的脸。
用一种过分认真的眼神看著我,指尖一点点蹭过我的肌肤。
他的手指很凉。
因为严重贫血,所以总没什么温度。
冰冷的指尖能冻得人一激灵。
我没躲,坐在那,由著他上下其手。
他极少这样直白的触碰我。
哪怕偶尔我抱他,他也只是僵硬著身体,竭力克制著与我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