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张叔下车去后备箱的瞬间,坐上主驾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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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袋被我解开。
那两个奇形怪状的傢伙掉了出来,稍矮些的那个红著眼对我吼:
“秦淮渝,我要和裴璟结婚你后悔了是吗?那我之前对你大献殷勤的时候你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
奇形怪状的东西终於停止喋喋不休,因为我的枪已经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你欺负他?”
我问他,却是陈述的口吻。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许澄浑身僵硬,连话都说不出。
我看得出来。
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虽然长得很丑,但却很有自信心。
他似乎以为我喜欢他。
是为了抢夺他,才在婚宴上强行带走他。
可事实並非如此。
我只想杀了他,可在杀了他之前总要做些什么。
“为什么?”
我又一次问:
“他对你很好,不是吗?”
许澄唇线紧绷。
枪都抵在脑袋上了,却还是不肯说实话。
我没有著急。
他不说,还有別人可以说。
我走到另一边,打开箱子,景鲤也掉了出来。
枪口对准景鲤的太阳穴。
“你们认识对吗?”
我道。
54
见景鲤也在,许澄瞳孔放大,拼命用眼神暗示景鲤別乱说话。
可惜已经太晚了。
比起別人,亲眼目睹过旁支覆灭的景鲤更清楚我的可怕。
我没有什么人性。
我要杀人,就是真的会杀。
景鲤果断出卖了许澄。
“卿啾是怎么死的我不清楚,但许澄討厌卿啾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