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我又重复一遍,他终於张开嘴。
草莓被吃下了。
浓白的奶油掛在唇畔,將那里衬成好吃的深红色。
我捏住他的下顎吻上去。
——以物换物是从原始人时期就有的好习惯。
那个人教会我可以用蛋糕从他那换一点东西。
裴璟要钱,要权,要名声,要地位,要美人…
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想他来亲亲我。
30
生奶油的口感很凉,融化的奶油顺著纤薄的脖颈下滑,积在平坦的小腹中央。
那些东西被我舔掉了。
他在发颤,似乎那里是他的敏感点。
黑色的行李箱还摆在柜子边上。
但或许是蛋糕很好吃,他没说过他要走。
这是好事。
我一时分心,奶油顺著小腹滴落,在胯骨那蜿蜒出白色的痕跡。
我去清理。
他抬手,细白的指尖抵著我的额头,將我推开。
——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安静。
——也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和我说话。
我已经习惯了互不交流。
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说话,总是客气的嗓音发著轻颤,像一汪甜味的水。
“別弄那里…”
他说著,眼尾微红,黑眸中氤氳著浅雾。
我一顿
他多数时候总是冷淡的,像路边的榕树,沉稳却安静。
我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子的一面…
他糟糕的一塌糊涂。
可偏偏,我总是想多看。
那碟蛋糕没有浪费。
从奶油到人,我全都吃得很乾净。
大腿根在发颤。
他涣散地说不出话,我捏著他的下顎去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