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他扣上扣子,让他不要总半夜出来。
他却抱住我的腰,稍稍用力,將我按在床上。
他身上很热。
或者说很烫。
薄的绿色睡衣,半袖,领口敞得很开。
细白清透的肌肤在暗夜泛著莹莹浅光。
如玉石温润。
但不多时,潮红攀上眉梢。
卿啾碎发下的眉眼潮湿,乌黑的眸子澄澈迷濛,看起来湿漉漉的。
他跨坐在我身上。
我抬手,指尖穿过细软的髮丝,將过长的刘海往上门掀。
少年侧过身。
细喘著,用小巧的漂亮侧脸贴著掌心蹭。
——卿啾吃了药。
这点並不难猜,敌对公司派来的人蓄意勾引也好,董事会的人为了让我儘快留后来主动送来的也罢。
这种药的味道我闻到过很多次。
多是给我下的,那些人怕我拒绝,偶尔也有主动吃了药躺在床上扭来扭去的。
只是我没想过吃下这些药的会是卿啾。
为什么呢?
他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想和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除非他觉得很噁心。
是必须要用药,才能和我上床吗?
就那么討厌我?
我扯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时掌心一热。
少年贴著我,清瘦漂亮的脸,深深埋在我掌心间。
掌心濡湿。
我指尖收紧,几乎能想像到一点红润舔过的画面。
“秦淮渝。”
我抬眸,见他单手撑著床,垂著眸向我討好。
“喜欢你。”
我想,我的確不是很有自制力的人。
指尖抚上细白的腰肢。
小腹那很烫。
我推测他是半小时前吃得药,这会儿已经神智不清。
秦家不会出现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