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我不確定他有没有变,或许他会亲自来也说不定呢?
门铃响了。
张叔进来,说卿家送了谢礼过来。
没有见到本人。
我有些失落,但能收到他亲手做得谢礼也是好的。
只是打开。
没有焦黄的小饼乾,只有一套西装。
【抱歉。】
【这是赔您的衣服。】
简单两句话,划清我们之间的所有界限。
我侧身看向窗外。
幻想中左脸被亲得地方至今仍有些发烫,衬得我很可笑。
24
卿啾很想和我划清楚界限。
可这是北平,大家都在一个圈子混,他很难避开我。
周末的一个小派对。
二世祖们的聚集地,聒噪烦人,卞凌却偏要我去。
我本打算拒绝。
卞凌却补上一条消息,內容简单明了。
【他也在。】
派对的吵闹,与人社交的厌烦…
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还是去了那场派对。
如同想像般吵闹,dj声震耳欲聋,食物被当成互丟的沙包铺了一地板。
又吵又脏。
可抬眸,看见角落小小的影子。
好像又没那么吵了。
我停下脚步,看著他止步不前,想搭话却总是被忽视。
为什么被搭话的人不是我?
我一阵心烦。
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忽视他,我会给他我的房卡,让他去安静的地方休息会儿,然后…
卞凌勾住我的肩。
带著红色太阳镜,穿著黄色大裤衩,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浪子做派。
早晚要翻船。
我蹙眉,想推开卞凌的手,卞凌却在这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