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被我拽著,滚回到床上。
我啃著秦淮渝。
不是亲,就是生啃。
牙齿碾磨著血肉,我张大嘴去咬修长冷白的脖颈,又去咬线条好看的锁骨。
秦淮渝没躲。
他总这样,对我的一切无条件纵容。
却反而让我生出更深的空虚感。
不能对我太好。
我的自卑將我淹没,让我无法对任何正向的感情做出回应。
越对我好。
我越觉得不够真实,像虚无縹緲的梦。
几分钟后。
我气喘吁吁的停下,仍和秦淮渝连在一起,一塌糊涂。
秦淮渝被我啃得浑身斑驳,冷白肌理上全是青紫痕跡,是我咬出来的。
我磨了磨牙齿。
像发疯的比格,对秦淮渝这个忍人撒野。
这时腰线被握住。
秦淮渝將我放倒,垂著眸,没入三指。
一塌糊涂的更严重。
我的意识混乱,秦淮渝却还有閒情逸致同我解释。
“先弄出来一些。”
秦淮渝道:“越攒越多,你会发烧。”
我恶劣的揣测。
这么会?和別人练出来的吗?
不对。
我摸著下巴,在三指勾著往外弄的时候,却还有心情胡思乱想。
这是我的幻觉。
都幻觉了,秦淮渝不该只爱我吗?
我去看秦淮渝。
“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
幻觉里面的秦淮渝明显没想到我会问出这种虎狼之词。
他看起来很想堵我的嘴。
只是他一手撑著床,另一只手被浸泡得一塌糊涂。
小少爷被我气得偏过头。
但沉默一会儿,又主动送过来让我亲。
“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