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开始思考。
秦家人怎么会出现在边境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过说到秦…
秦淮渝也姓秦,说不定他真是秦家人?
卿啾眸子一亮。
他下意识地想跑过去,通知对面的男人快去接秦淮渝。
但在迈开腿前。
卿啾脚步一顿,很快发觉不对。
秦翰是秦家人。
他在宴会上看到过对方,这一点绝不可能出错。
秦淮渝则有所不同。
卿啾从未在相关渠道听到过这个名字,秦家也並没有这个年纪的小辈。
虽说是有些家族会为了安全不对外公开继承人姓名…
但这是边境。
不確定对方是善是恶,他不能冒然出去。
卿啾许久后才知道。
他那天短暂的犹豫,会成为改变问题的关键。
就在卿啾打算过去试著问一下的下一秒。
角落走出一个男人。
寸头,龙形刺青,眼尾横著一道疤。
男人长相粗獷。
嘴里叼著根烟,一身肃杀之气。
他是傅渊的父亲。
边境的小头目之一,傅周。
傅周瞥了眼地上的尸体,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別隨便在別人的地盘上杀人。”
说罢,傅周垂眸看向秦翰手中刻著渝字的玉牌。
“你还想把那小东西在我这放多久?”
傅周语气有些不耐烦。
“看在你是我在北平的运营商的份上,你说的帮个小忙我答应了,可结果呢?”
傅周吐掉菸蒂。
“你情人和姦夫生的小孩,往我这一扔就是一个月,把我当託儿所了是吧?”
秦翰连忙赔笑。
“之前老宅那边有事要忙,不小心耽搁了点时间,您多担待。”
傅周疲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