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许澄是谁,可许澄至少是认识他的人。
卿啾本想从许澄那搜刮点线索出来。
可那晚过后,许澄消失不见。
——傅渊在提防他。
卿啾伸出手,按了按钝痛的太阳穴。
他擬定了一个方针。
在脑內整理好后,卿啾推开门走向客厅。
“我想留下来多休息几天。”
傅渊但笑不语。
“为什么?”
卿啾低下头,装看不到对方眸中的探究。
“我脑袋疼。”
这不是谎话。
卿啾点了点有疤的地方。
“睡醒后就一直疼。”
虽然说男人有疤是很有男子气概不假,但这也太疼了。
“我摔成植物人是因为这道疤吗?”
卿啾在试探傅渊。
但傅渊显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於是跳过了这个问题。
“你想休息几天?”
卿啾比了个一。
傅渊挑眉。
“一天?”
卿啾如实道:
“一个月。”
傅渊轻笑一声,果断拒绝。
“最多两天。”
卿啾討价还价。
“三天不行吗?”
傅渊动作一顿,再抬眸时目光玩味。
“就这么想留下来?”
卿啾侧身看窗。
態度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