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关我。”
顿了顿,卿啾补充道:
“我们只是一起换个地方一起转换下心情而已。”
卞凌发了个省略號。
得。
一个恋爱脑,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一个比一个没得救。
卞凌走投无路,只能掏出手机自证清白。
“你看,我真是秦淮渝的好bro,秦阿姨送药都找我呢!”
卞凌与有荣焉。
看著聊天记录,卿啾一把按住卞凌的手。
“秦淮渝的药在你手上?”
卞凌一头雾水。
“对啊。”
他话音未落,形势逆转,看上去纤细漂亮的少年硬拽著他往外走。
“那你还愣著干什么?带我去拿药啊!”
卞凌五官扭曲。
“等等,换个地方拽,我的头髮!”
吵吵嚷嚷的声音响起。
那般刺耳欢快,让人想忽视都做不到。
秦淮渝站在窗后。
垂著眸,面无表情地看著这嘈杂的一幕。
黑沉的眸中寂静无光。
半晌,他抬手,合上漆黑厚重的窗帘。
一点点將他们分开。
……
卿啾带著鬼哭狼嚎的卞凌出了庄园。
“我们去哪拿药?”
卞凌鲜少运动,这会儿被拽著跑了半天,连呼吸都困难。
他缓了半天。
才在催促下开口,心累道:
“这是郊区,离市区远著呢,得坐车过去。”
卞凌得意地掏出手机晃了晃。
“怕被秦淮渝发现,我还特意找了边境的僱佣兵。”
卿啾看卞凌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