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啾意识不清,浑浑噩噩地望著天板。
秦淮渝说得没错。
简单的衣服,的確能节省换衣时间。
並增加办事效率。
短短一天內,除了吃饭的那一会儿外。
卿啾从未休息。
成打的衬衫换了又废,废了又换,换了再废。
薄白的后颈泛著薄红。
卿啾神色恍惚。
他趴在床边,被扣著脚踝,低眸去看碎了一地的衬衫。
“够了。”
他舔了下唇,嗓音生涩。
“要没衣服了。”
其实有没有衣服是其次。
重点是再这么下去,穿衣服会疼。
秦淮渝应了声好。
却並没有终止浪费的意思,继续隨心所欲。
……
纯白的房间分不清白天黑夜,也没有钟錶显示时间。
但秦淮渝做事很有规律。
像有强迫症的小机器人。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休息的十二小时,秦淮渝会每隔四小时投餵一次。
然后带著他有氧运动消耗体力。
卿啾麻木地掰手指。
三十三顿饭,十一天,他被关了十一天。
本想乖乖服软。
等秦淮渝病情好转,再另作別的打算。
可对方却有越病越严重的趋势。
卿啾累到双目麻木。
与他相反。
秦淮渝並不排斥,甚至有就这么一直和他廝混,直到骨肉都纠缠到一起为止的疯狂势头。
搞得卿啾很想去买验γ纸,看看有没有玩出人命。